说完这句话,木医生替我关上了车门。我对他了
,
上了钥匙。发动引擎前我下意识地往后照镜里看了看,木医生已经失去了踪影。
我将车开到了海埂大坝边上,并在那里打开了木医生给我的公事包。
我满腹疑问地看着木医生,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顺从地接过了他递来的钥匙,径自爬上了车,并系上了安全带。
我从公事包里拿的第一个信封,里装着一张死亡证明和一张公墓的购买合约。死亡证明的开
时间是月27号,而公墓的购买日期是月4日,并且两件东西的主人都是我——宝翁,明白
儿说,半年前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并且我的
家坐落在凤凰山公墓。
是的,小伙,不用怀疑你听到的,木医生要我帮的人就是你。
“这个别忘了!”离开前,木医生把那个黑公文包
到了我的手里,语重心长地说
“一切都
给您了!拜托了!”
公事包里的东西并不多,而且块都不大。我一件一件地将那些东西从公事包里取
来,渐渐明白了木医生的意思。
我先打开了那本存折。里面七位数字的金额,立刻让我吃了一惊。然后我又看了看主的名字,是一个叫李飞的家伙。然后我又看了看那张医院证明,里面简要的说明了一个叫李飞的男
因为一场火灾毁容的惨痛事实;那张假
证上贴着我的照片,名字却叫李飞;那本
簿也属于李飞;至于那把钥匙对应的,如果我所料不假,应该是房产证以及土地证上写的地址:学府路煤油大院三单元
最后,我从公事包里拿了第三个信封。这个信封是三个信封里面最小的一个。里面仅仅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大字:“民大,04广告,李飞。”
收好了第一个信封,我从公事包里拿了第二个信封。这个信封是三个信封里最大的,里面装着一本存折,一张医院证明,一张假
份证,一本假的
本,一本房产证,一本土地证,还有一串钥匙。
照常理,医院断然不会
这么离经叛
的安排。这么说下来,是木医生把我藏在这里的了?可是他为什么这么
?
我漫无目的开着车行驶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到都是大红的灯笼
的挂着,我才意识到那天正好是农历的除夕。我在一个红绿灯
被堵了很久,看着满街喜庆的红
,心里才渐渐
了起来。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半年间,我从来没有见过除我以外的其它病人,更别提医生和护士了。因为除了死人,没有人会呆在这个地方。而活人对太平间这类地方都胆战心惊,不愿意接近它。这可以理解为活人对死人的恐惧,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对死亡的恐惧。
的小窗,像一只独
,漏着一丝光线。走
病房,是一片空地,四周生满了荒草,一条曲折的石径小
,像一条蟒蛇一样蜿蜒在地上,连接着一栋老旧的房
,房
的侧面挂着一块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太平间”
带着这个疑问,木医生将我带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库,并引领我来到了一辆黑的吉普牧
人前,打开了车门,并将钥匙
给了我“现在,这车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