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去,哑女孩拉着我的手,脸上表情又焦急又担心,那意思明显是不让我过去。我拍拍她的小脑瓜:“好好在这等着哥哥,我
上就回来。”
其实我心中最大的疑惑是,他们学校秋游为什么选在这荒郊野岭,有什么风景可看?现在这孩多金贵,荒山野外的,一旦
什么事故,家长能把学校闹翻天。
现在她年龄还小,一旦长大社会,绝对是个恶女人。哪个男的要是不幸搞上她,可以预料,绝对是一生的噩梦。
何勤说:“会不会是我那些同学的?他们把我困在这,然后又在必经之路的房间里放了写着我名字的纸钱。”
“没胡说,真的。”何勤:“
中可以说是最弱
的地方。成年人的世界至少还有个虚伪,还有个伪善,而在
中,那些人就跟畜生一样,
本不掩饰自己的残忍。你要学习好,或者家里有钱,
在生
链上层怎么都好说,而一旦你
在最底层,天天上学就是受罪。”
走在山里虽然看不到前后太远的景象,但我们也能觉
来,整条路确实是渐缓向下的,也就是说,顺着这条路应该能走
大山。
。有人恶作剧在先,我们把那些烧掉,也不算过分。
空气的,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我一个人走在天地之间,忽然有
解脱放下的超脱
。我的心情不由自主放松了不少,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块石碑,影影绰绰立在雾气中,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字。
我也没了主意,低看哑
女孩。哑
女孩拉着我的手,摇摇
,明显她也不知
。
正想着,忽然卢雯喊了一声:“怎么有两条路?”
何勤忽然说:“刘洋,你说我们能走去吗?”
“我们往哪条路走?”何勤问我。
我们三人来回在仓库里搬了几次,把那些东西堆在房前的空地上。我用打火机着一张纸钱,把它扔
这些供品里,火苗顿时窜了
来,越烧越旺,大火几乎映红了周围。
“耍我吧。”
何勤摇摇:“我可不想上什么学了,学校那地方太黑暗,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捆着炸药包把学校给炸了。”
卢雯这话不好听,但确实提醒我了。如果把整件事解释为了恶作剧,确实在很多逻辑和细节上解释不通。最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你要在纸钱上写名字,还把这些纸钱堆到人家的仓库,总得和那土豪山民打招呼吧,那
人家能任由几个学生这么瞎闹?山民肯定会和老师沟通,一说
来,整件事就拆穿了。
我拉着哑女孩,卢雯和何勤在后面跟着,我们四个人顺着山路往下走。
我一个人顺着右边山路走去。这条路比较平缓,能很明显看这是一条很多人踩过走过的路,两面是长满荒草的山坡,中间一条路径直通向
的雾气里。
她怎样怎样吧,我们
了山就形同陌路,这样的人我一辈
也不想见。
我笑:“你害什么怕,肯定会去。
去之后你们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
我们三个人着
兜,站在大火前,火苗
映着我们的脸,谁也没说话。
我是比较倾向走那条向下的山路,可为了谨慎起见,我打算往右边那条路去看看。我嘱咐他们在原地别动,我去探探就回。
“刘洋,你说那些纸钱是恶作剧吗?”何勤问。
我拍拍他,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说:“考上大学就好了。”
“他们这么为了什么?”我问。
只见在我们面前,分两条岔路。一条崎岖蜿蜒向下;一条向右边分过去,远
雾气沼沼的,也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整件事不堪琢磨,越想越失真,就像了一场离奇古怪的噩梦。我情不自禁用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真疼啊,应该不是
梦。
卢雯冷哼:“何勤你可拉倒吧,你算个什么东西。人家整治你,打你一顿多简单,非得用那些复杂的手段,你不
?”
我侧脸看他:“别胡说。”
我心下狐疑,加脚步走过去。这块石碑一看就是有年
了,风
雨打,石
表面都开裂了。我看到石碑表面刻着几个字,写的是…
我们静静看着。看着燃烧的火苗,我心里有很奇怪的
觉,好像真的是在祭祀死去的卢雯和何勤。随着纸钱供品的燃尽,大火由盛而衰,渐渐熄灭。
卢雯回看看这间白
的大瓦房,朝着大门狠狠吐了一
痰,正吐在门上。她嘿嘿拍着
掌乐。我看了心里极为厌恶,作为女孩,不怕你丑也不怕你怪,就怕恶毒心坏。这个卢雯从一些细节就能看
来,非常非常坏。
“你有什么想法?”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