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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兴趣去西域？”小天转过，目光炯炯的看着周瑜：“放天下，只有西域还有实战的机会。”

小天沉默了片刻，了，却没有说究竟是刘修兵，还是他亲征，周瑜真正想问的问题他本没有回答，却反问了周瑜一个问题：“公瑾，你确定不想去学堂读书了？”

“大将军…又胜了。”

周瑜闭着睛都知，那是西域。在刘修征冀州的时候，西域也是风云突变，慕容风多次侵，西域长史张郃和护羌校尉夏侯渊已经陈兵边境，就连落都在西移，大战一即发，所等的不过是大将军收复冀州的消息。虽然大汉现在有实力同时行这两场战事，但是刘修不同意这么，原因很简单，那样要加赋，要向各州郡借贷。

周瑜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大将军用兵无迹可寻，臣实在是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解决冀州的战事。”

周瑜眉轻皱，沉了片刻，反问：“陛下以为…臣应该去吗？”

“朕知，朕也舍不得你离开，可是总把你留在边，岂不是耽误你的前程。你不是杨修，你一心想上立功名，总在京城哪有机会。”小天背着手，慢慢的在舆图前踱着步，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份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大将军也说过，你是个天生的将才，是注定要翱翔天空的雄鹰，朕不能埋没你，把你当成一只逗趣解闷的金丝鸟。”

但是周瑜不知小天为什么看西域，是因为接下来大将军要兵西域，还是小天想亲征西域？

“陛下，大将军用兵如神，又有卫将军、前将军等人相助，攻取冀州，本就是易如反掌。”周瑜小心的看了一小天憔悴的脸，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虽说刘修收复冀州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只用三个月就收复冀州，还是让他到非常震惊。详细的军报还没有到，刘修这仗究竟是怎么打的还是个谜，作为一个自信在用兵上有天赋的年轻人来说，这个谜足以让他向往。

“大将军如龙，既然是龙，当然不可能让人看端倪。”小天站了起来，缓缓踱到那副大汉舆图前，目光留恋的看了很久。周瑜默默的走到他的后，越过小天的肩膀，看向舆图。舆图上，有一片区域墨迹有些模糊，应该是这段时间有人经常用手指挲的结果。

周瑜摇摇：“臣去学堂听过课，臣觉得没有必要再去浪费这个时间学习那些基础理论，臣现在缺的是实战的机会。”

在就只剩下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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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笑了“这不是命令，只是建议，你如果想去，朕现在可以安排你去。如果你不想离家太远，就当朕没说过。”

…

不过，比起被全族迁往州林邑的审家来说，他们又有些庆幸。毕竟他们还能留在熟悉的土地上，毕竟他们不用千里迢迢的举族迁往蛮荒之地，毕竟他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青铜灯下，小天捻着薄薄的纸，看着上面简洁的语句，嘴角微微挑起，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别人。

看着积累了多年的财富化为乌有，他们的心里在滴血，悔恨加。袁绍死了，袁谭兄弟投降了，奉袁绍的棺柩回到汝南安葬，袁家在冀州的味越来越淡，可是他们给冀州人带来的创伤却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弥合。

他仰起，轻声笑了起来：“去吧，西凉的天空已经很广阔，朕相信，西域的天空会更加广阔。”

周瑜：“臣正作如是想。臣就要让那些学堂来的兵学生看看，不学堂，一样能个名将。”

周瑜躬领命：“唯！臣遵陛下诏。”他顿了顿，又：“臣离开之后，请陛下保重，等待臣的捷报。”

小天摆摆手，微微一笑：“你是大将军都看好的人，朕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朕失望。不过，朕要提醒你一句，军中自有规矩，你不肯学堂学兵法，到了边军之后，难免要受歧视。朕是可以给你一个职位，但你却很难得到边军将士的信服，所以，为了你的前程着想，朕不想给你任何诏书，你要以自己的名义投军。”

周瑜低下，思索了很久：“陛下，臣如果去西域，往来万里，再想见陛下一面，可就不容易了。”

刘修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西域的战事不急在这一时。

“陛下，冀州收复了，接下来…要兵西域吗？”

“公瑾，动心了？”小天瞥了他一，忽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