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都合在一起。
何亭亭从他的话联想到几个自己不用动,刘君酌卖力的动作,脸上热得可以烫鸡蛋“你、你别说了…”说着,低头咬他肩膀。
咬着时,目光下意识往下看,见着了雪白的自己皮肤棕黑的他交|缠,差点软得摔了下来。
刘君酌抱紧她“去树上好不好?”
“不好,树上有虫子…”何亭亭连连摇头。
刘君酌笑着道“我们找干净一点的树好了。”他说着,抱着她,大踏步往外走。
知道这个地方私密,只有他和她,他什么也没穿,却也走得特别豪迈,一点儿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何亭亭没有想到,只是让他泡泡灵泉,根除身体的旧伤,竟然就要被刘君酌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在不同的地方吃掉。
终于可以离开四季仙居时,何亭亭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为夫刚才让娘子满意吗?”刘君酌眉飞色舞。
何亭亭看向他,眸光如水,显然情|潮未退,却努力做出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还没满足,你!再!来!啊!”原本笑眯眯的刘君酌眯起了目光“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何亭亭得意。刚才在里面,他那么卖力,一时半会肯定站不起来了的。
刘君酌抱着她直奔她的拔步床“我早想白天和你在这张床试试的了。”
那时他情窦初开,夜里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梦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和她在做作业,做着做着,不知怎么,就抱住了她,在这张精致华美的拔步床颠|鸾|倒|凤,把她欺负得哭了。
醒过来,是他第一次梦遗。那天清晨,他悄悄地去洗了内裤,又惊惶又甜蜜,却不敢见她,不敢像往常那样跟她去跑步,却又舍不得远离她,于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沿着往日的路线跑。
回想起情窦初开时的日子,刘君酌的心更软了,某处更|硬|了。
何亭亭感受到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自己那铁|柱,惊得挣扎起来“君酌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心下却不解,那么多次,她动都动不了,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再次云|收|雨|歇,何亭亭昏昏欲睡,嘴里嘟囔道“坏蛋,刘君酌是坏蛋…”
“宝贝儿,你忘了平时我也是这么勇猛的?”刘君酌见她浑身都是自己啜出来的红印子,心中满足极了,又道“刚才从四季仙居出来前,我喝了很多灵泉。”灵泉把他之前释放在她身体里的都补上了,比起原先还更胜一筹。
何亭亭累得很了,脑海里却忽然想起自己把古董拿出来之后还没通知何玄青,还有那些水果和需要买的装水容器,忙竭力睁开眼睛,
“君酌哥,你去告诉二哥,古董在后面第三间房,前面那几间客房有很多水果,让他想办法放起来。还有,要买装水的容器回来,我要多放灵泉。你去告诉他,我先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