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家的东西往我家里扒拉,就连我吃的用的,都是花自己的钱,可没有用你刘家一分一毫。”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刚才就跟我妈解释了。不过我妈思想传统,希望儿子媳妇回家住住,其实也是好意,你别因为这事生气。”刘君酌觉得自己夹在中间,有点两面不是人的意思。
如果不是见何亭亭怀孕了吃睡都有些不好,他找了书看,发现女人怀孕太辛苦,他是不会帮谢婉青说话的。对他来说,他和谢婉青的母子情分,在他小时就耗得差不多了。可是看了女人怀孕的辛苦,他心中对谢婉青却有了另一重认识。
何亭亭听了这话却更气了“你是什么意思?结婚前你不是说过站在我这边的吗?现在怎么却去帮你|妈妈说话了?要是她讲道理,你帮她也就帮她了,可她不讲道理,你却还是帮她!你从前对我说的话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没有,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啊,我刚才不是帮你回绝了我妈吗?”刘君酌看到何亭亭激动了,连忙解释。
何亭亭气狠狠地看向他“好,这事放到一边。你跟我说说,什么叫我爱做表面功夫?我还说呢,才新婚第几天啊,她就巴巴地来敲门叫我进厨房做早餐了,原来还有个缘故啊。”
“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就别理会过去的事了吧。”刘君酌拉着何亭亭坐下,好声好气地哄。
何亭亭一甩他的手“什么叫过去的事?如果是过去的事,你|妈妈今天为什么提?你要是能让她以后不提,算你有能耐。还有,以后做什么,还是我自己做得了,不然我又得一个爱做表面功夫的名头。”
说完,气哼哼地卷了被子盖着脑袋生闷气。
刘君酌掀开被子“别盖着脸影响呼吸,你要生气不愿意看到我,我这就出去。等你什么时候气消了,再叫我进来服侍。”
“哼,我可服侍不起你。”何亭亭撇开脸。
何亭亭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做少女时的无忧,有点后悔结婚太早了。
又想了一会儿,眼泪就吧嗒吧嗒地下来了,她不仅后悔结婚太早了,她还后悔结婚了。
早知道结婚会多这么多事,她就不结婚了,跟刘君酌模仿国外的,只在一起生活,不领证结婚。
那样的话,她还是何家的人,不用担心被何家当作外人;对刘家来说,她只是刘君酌的女朋友,不是老婆,不用看刘家人的脸色。
她正长吁短叹,何奶奶就来了“亭亭叹什么气,跟奶奶说说好不好?”
何亭亭将自己觉得不结婚好的想法说了,对何奶奶道“奶奶,这世界上对女子真不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