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叫医生看过了,只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谢婉青说道。
何亭亭抱着喊“妈妈”的归归不说话,有些症状对大人来说没什么,对稍大些的儿童来说也没什么,可是对才一两岁的孩子来说,就有些严重了。
“来,给归归喝点水。”刘定钧拿了个奶瓶来,递给何亭亭。
何亭亭接过奶瓶“谢谢爸…”说完就给归归喂水。
归归是小孩子,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喝了水之后重新龙精虎猛,在屋子里四处乱转。
何亭亭打起十二分精神,陪着归归到处转。
刘君雅拉长了脸“翻什么翻啊,东西都是要钱买的,要打碎了怎么办?”
何亭亭听了,一言不发抱着归归回了房。
那边厢,反应过来的刘老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刘君雅就训“屋子里的东西,花着你一分钱没有?归归是小孩子,翻翻又怎么了?”
刘君雅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谁让她小气吧唧的,一下子就甩脸子?而且我说得也没错,小孩子不知轻重,就是容易弄坏东西,我提醒她,她不感激我还黑脸——”
“哼,归归回来还没弄坏过任何东西,反倒是君雅姐你,前天打碎了一只花瓶,昨天呢,不小心把爷爷那本什么书给撕开一页了!”三堂妹跟何亭亭好,听不过刘君雅说何亭亭。
何二婶反应过来,看向刘君雅“你再胡说八道,这一个星期都不许外出!”
“我就说怎么了?这个家是大家的,不是她何亭亭的,凭什么她能带着孩子随意玩耍啊?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说她几句怎么了?”刘君雅站起来,大声嚷嚷起来。
何二婶差点晕倒,恨不得拿手去捂住女儿的嘴。
何亭亭是嫂子,刘君雅是小姑子,嫂子和小姑子历来就不对付,刘君雅作为一个小姑子,还问“说她几句怎么了”这话,简直脑袋有坑!
谢婉青面容温婉,笑容温和,眸光却很冷“归归若打破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至于你打破的东西,随你赔不赔,反正你到现在也没有收入,要你赔实在不合适。”
说完,不等何二婶和刘君雅反对,就起身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君雅被戳到痛处,心中恨极,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一跺脚,起身回了房间。
下午,谢婉青出门去见朋友,刘君酌照常不在。
何亭亭抱着归归在房间玩,玩了一阵肚子隐隐有些痛,便把归归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归归你在这里坐着,妈妈去洗手间,很快会回来的…”
“妈妈去去——”归归奶声奶气地叫道。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起身去了厕所。
三分钟后,何亭亭出来,发现房中没有归归的身影,门却打开了,吓得连忙离开房间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