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说得没错。季悠然后退两步，凤煜铭连忙将她扶稳，转而喝：“大胆！谁准你欺负本王妃的？来人！”

荷包。

“谁？”

季悠然却忍不住更加心澎湃。“你的主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现在在哪？”

季悠然握拳：“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细？”

是啊！刻着她名字的小梳，而且还是隶书写成的，那一勾一划，那细瘦的型，就算多年不见，她也能一分辨来。季悠然气：“全都退下。”

“不。”

手猛地一抖，梳从手上掉了下去。季悠然却来不及去捡，人赶站起来：“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没有的事，是我在问她话。”季悠然笑着握了他的手。有了他的打岔，她的脑暂且放松一，上又把心往上一提——

“我让你说话了吗？”被她聒噪的声音吵得耳朵疼，季悠然冷冷扫去一，心里对这丫的鄙视更：现在还在这里说别人，其实她自己不也一样？半斤八两，现如今居然还卖同伴的事情来，大概她就是看她把采萍扔给李嬷嬷打压，以为她已经发现采萍的份，所以打着弃卒保帅的主意来的吧！

“回王妃，这把梳是婢的主人给婢的。他告诉婢，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否则不能将东西来。”端端正正的跪在下首，采萍一脸淡然，一字一句的。

绿意顿时迟疑起来：“王妃？”

冷冰冰的八个字，瞬间把她从云端打落到地面，季悠然又仿佛坠寒潭之中。气，她冷声：“如果你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没命？”

“…是。”虽然心中不解，可绿意等人还是听话的退去了。紫苏还想说什么，但采萍冷冷瞧了她一，她便不由一个哆嗦，便任绿意将她给拖去了。

凤煜铭自然是没去的。看看其他人等都退去了，只留下他，季悠然还有采萍，再看看手里的梳，他慢慢凑到季悠然边坐下。季悠然便抓上他的手握住，的那，双却还盯着采萍：“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王妃？”绿意和李嬷嬷等人见状，纷纷不解。凤煜铭也想不明白，捡起梳看看，他便睛一亮“妃，这上面刻着你的名字啊！”浮名看自薄，谪宦转悠然。“真好玩！”

天！

“可是，她在欺负你。”凤煜铭撅起嘴闷闷。

“好！”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张，季悠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紫苏一怔，赶乖乖低不语。季悠然便再看向采萍：“我倒是想知，如今人证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人给婢的。”采萍。

季悠然心一沉，又拿了几个过目，发现内容都差不离，便沉下脸：“采萍，这些都是你的？”

“王妃若要知，就请屏退旁人，婢自会从实来。”

“如果婢没命了，那王妃您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那个人您就更找不到了。”采萍凉冰冰的，本不被她的威胁吓到。

“拿过来。”季悠然。

“婢无话可说。但是，婢有一样东西想给王妃您过目。”采萍从容，便从袖里取一只小梳呈上。

“你说，

绿意便过去将梳取过来递过去。待东西到了自己手里，季悠然发现这东西不过掌大小，但分量却不轻，应该是檀木所制吧！齿密，工细，隐约还散发淡淡的幽香。梳背上还画着一副小巧的山画，画下刻着几个字。那字…

“王爷不要！”季悠然连忙住他“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要手。”

季悠然便一愣。紫苏也忙狐假虎威：“你还不承认？白纸黑字写得分明，你也承认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了，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绿意将荷包接过来打开了，季悠然便见里面装着许多小纸条。拆开一个来看，里面赫然便是许多蝇小楷，字迹分明，言语间便是叫人好生注意王府里的动静，尤其要注意她的动静，一旦有何不对，立即写条报告回去。虽然没有落款，但看字里行间在上颐指气使的语气，想也知那个人的份不凡。

“回王妃，正是。”采萍倒也不糊，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

“请恕婢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