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否是真?”
令狐冲犹豫了下,道:“不错,我和魔教的圣姑,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是好朋友,因为她和其他魔教邪途不同,她是个好姑娘。我并没有和魔教勾结,更没有加入他们。实话告诉你吧,几天前任我行刚从西湖地牢里逃出来,我也和他见过面了,他是劝我加入魔教给他做事,但被我拒绝了。”
定静道:“如果你真没有堕落,就应该回去跟你师父解释清楚,求他让你重入门墙才是。”
令狐冲叹了口气,道:“定静师太,我现在也没法跟你解释太多。这样,我们俩来比一场如何,我其他什么武功都不用,就用你们的恒山剑法和你过招,如果我输了,我就让你们去福建,再也不拦着你们了;不过要是你输了,你就带着你这些弟子立马回恒山去,永远不许再出来。”
令狐冲这话一出,众恒山弟子都心道:“你也太狂妄了吧,就算你武功再高,可我们恒山派的剑法你还能使得比我们定字辈师太还好不成吗?”定静也颇为不服,道:“你好大的口气!好,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
令狐冲道:“那就请师太指教了。”他又对一直抱着定静的仪琳道:“仪琳,你先让开下。”
仪琳终于松开了定静,她又担心的说:“师伯,你和令狐大哥比武就点到为止,可千万别伤了他啊…”“住嘴!”定静怒叫道“仪琳,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以下犯上,等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让你师父对你严加管教!”仪琳吓得不敢再说了。定静又向令狐冲喝道:“好,你出剑吧。”
令狐冲道:“不必了,我的剑就不用出鞘了,万一伤了你我可担待不起。”
“令狐冲,你太狂妄了!”定静挥剑冲向令狐冲,令狐冲也使出他在思过崖石壁上学得的恒山剑法和定静对抗,两人交起手来。不一会儿,定静就被令狐冲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只见令狐冲出招极快且变化迅捷,把完全不同的招式竟能连贯的一气呵成使了出来,定静大惊:“奇怪,令狐冲怎么能把我们恒山的剑法使得这么好?”边上恒山众弟子也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令狐冲。
又打了一会儿,定静被令狐冲打得越来越乱,再也招架不住,令狐冲瞅准一个空隙一击,定静被令狐冲打中肩部,往后退了好几步,好在令狐冲剑没出鞘且也没怎么用力,不然定静非重伤不可。几个恒山弟子赶紧上前扶住定静,令狐冲道:“师太,你已输了。”
定静叹了口气,道:“令狐冲,没想到你竟把我们恒山剑法练得这么好,老尼确实不如你。但福建我们一定要去,我们恒山派虽是女流之辈,但也绝不会做缩头乌龟,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魔教的阴谋。”
令狐冲没想到定静的脾气竟如此固执,他冷冷道:“好吧,既然你们一定要去送死的话那就去吧。我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他说着走到旁边一棵树旁坐下,别过头再也不理她们。定静也气叫道:“我们恒山派行事光明正大,哪会要你这个华山逆徒来帮助?”她向众弟子喝令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