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家帮你气还不好呀！”

上官绿蓉微微皱眉，：“秦兄，我不大喜拐弯抹角。对联虽是小，却是基础。你我都是一路走过来的，并无不同之。莫非秦兄是不喜绿蓉的女份，所以才…”

还没怎么样，先就被上官绿蓉扣了一“歧视女”的大帽。若是再说下去，还不定怎样。

上官绿蓉，：“既然如此，今日上午便先由秦兄授课，我作旁听，如此可好？”

秦寿都以为今天也就这样了，正准备离开，一条着长衫的倩影，却从珠帘后走了来。

乾邹往前面一站，就把酥红这小丫的实话给了来。

上官绿蓉却以为秦寿是在谦虚，哪里知他说的是实话。浅浅笑了一下，便起：“如此，就这么定了。我去些安排，你请自便。”

秦寿有些傻，心：“当初和纪屏雪那婆娘签约的时候，好像没提要我教课的事吧？我不是一陪太读书的旁听生吗？原来只是个摆设，怎么就成了苦力呢？”

是上官绿蓉的声音，中正平和，几乎没有半个人的情彩。就像是秦寿前生的时候，在听新闻联播一样。

秦寿忍不住暗自了把汗，心：不愧是曾经被公主看上的人，还真是会扣大帽，人才啊！

听得她这般说法，秦寿咳了一声，笑：“上官姑娘缪赞了，秦某不过有几分歪才，于旁门左略有研究。要是上官姑娘考我四书五经，怕是我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可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生存的压力面前，人的变化，往往更加的剧烈。

秦寿只好：“若是上官姑娘不嫌我鄙不文，我自然不介意多。”

秦寿也很不喜这很正式的谈方式，要不然，在前世，他也不会明明闷研究工作，屡成绩，却始终功不成，名不就，一直被人压在下面了。

秦寿被上官绿蓉突然的笑容所迷，随答应了一声。直到上官绿蓉的影消失，才醒悟过来：“就这么定了？什么就这么定了？”

甄乾邹同样是一脸的茫然：“不知啊，七哥。你们的对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觉就跟听天书似的，听得我脑袋都大了！”

想想觉得没对劲，秦寿赶摇，：“不妥！不妥！如何授课，都听上官姑娘的安排。你把我当成一个摆设就是，我决不涉。”

秦寿这才恍然，情先前并不是上官绿蓉的决定，而是酥红这丫私自拿的主意。

听到上官绿蓉阻止，酥红忍不住跺了跺脚，嘟着嘴向她走了过去。

上官绿蓉挥了挥手，示意酥红先下去，转对秦寿：“秦兄的大才，昨日绿蓉已经领教了一二。既然同为凤兰的先生，你我二人自然不用分什么正副。说不得，日后绿蓉还要多向秦兄请教请教。”

“酥红，不得无礼。”

秦寿注意到，上官绿蓉只是挥了挥手，酥红尽很不情愿，却是乖乖的退了下去。心中对这曾经的女状元，又多了几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