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住了，我本不知录像带内自己把自己怀的肚腹剖开的妇是他的老婆。我们更没有找到录像带所录像的地，也不知录像带里的妇是死是活？更没有确认录像带的真实。

“直接杀了呗！对了，我给她们剔脸的时候，她们可是活着的呢！我的刀一刀一刀去，她们一也没有叫痛。对她们来说，死亡是她们最大的解脱，也是她们给我最大的。这些女孩，她们或是被家人抛弃，或是被男友抛弃，或是被朋友抛弃，她们的世界里边，早就没了。我和她们谈恋的时候，我把我所有的都献给了她们，她们可动了。”

“什么话？”我错愕地说，因为一句话。一个杀人狂居然暴自己的份，我觉自己对面站着的不是个疯而是个傻。

梁君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厨，以刀法刀功见长。以他的手法，从尸上把女孩的脸剥下来，剥得那么漂亮。也不是什么怪事。

“原来脸的尸在这儿。”我嘀咕了一句。

“我老婆她的尸在哪？”梁君狠声问。

“谁说的？”

梁君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吐了一气，他对尸已然麻木不仁，丝毫没有情，这个疯。把人当成家畜了吗？我现在也想清楚了，难怪曹队他们通过各大医院没有找到合适的嫌疑人。除了医生之外，厨师理人的脸自然也轻松得很。

如果梁君前面跟我说的话都带着玩笑，后面他跟我说的这些，可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搞不明白，他凭什么认为我知录像带中那位剖腹妇的尸下落？

“我说的，我算是看来了，你不懂情。等你真正喜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明白，你可以为她奉献一切，你也会贪婪地奢求她为你奉献一切。你会害怕情离开，害怕她离开。每一恋，最终都会分离、变质、破裂，世界上没有一辈的情。你说你结婚了，情还在吗？不在了，变味了，变成了绑架，变成了累赘，变成了坟墓。想留住一份纯洁纯真的，只有在情最烈的时刻。让死亡来保存情的容。”梁君对着墙上的尸笑嘻嘻地说着，他的笑声让人骨悚然。

“你老婆？什么你老婆？”我更为震惊，以之名，连杀数人，并让死者签下“被用自愿书”的梁君居然有老婆。

“如果她们没有遭受抛弃、嫌弃、唾弃，我又怎么会找到喜上她们的机会？她们又怎么能让我趁虚而？你想想吧！变态不是我这个人而是你们那个总是制造悲剧的社会。”梁君愤怒地说着，说完，他凌厉的神盯着我的脸“我带你到这儿，让我不惜把自己的份暴来，我只想要你一句话。”

我目光重新落到墙上的女尸上“你是怎么杀掉她们的？”

“她们都是自愿为我献的女孩，我着她们，所以，我会一天一天地把她们吃了，让她们永远地拥有我，我也永远地占有她们。情本来就是伟大而疯狂，你们是不会明白我们的情，也不会理解我们。因为你们本不信任情，本没有面对情真面目的勇气。”梁君还在唠叨着他那一诡异而变态的情理论，此人已经丧心病狂，病膏肓，无药可治。

“说吧！带我到这儿，你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看你的这些献者。她们很无辜，如果不是遇到你，喜上你，她们也会落这下场。她们本该有着大好的年华，好的时光，可惜了。”我替墙上已经死亡的女孩惋惜不已。

梁君冷笑“是谁偷的，我暂时还没有查到，我若是查到了，他非得被我死不可。他不仅把我辛辛苦苦从女孩们脸上剥下来的脸浪费在一棵老树上边。我可是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剔来，不说了，说来气死人。”

我有想要杀死梁君的冲动，只是冷藏室内实在是太冷了，我好像走在南极洲一样，已经缩起来了。

“有人偷走了你的脸？”我讶然地说。

“录像带里的妇，她是我老婆，你们把她的尸藏哪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说了，我心情好，我会放你走。你若不说，留下来陪她们吧！”梁君指着墙上的无脸尸朝我吼。

“人都杀了，你还真是敢说自己奉献了一切。”我冷笑。

钉着的脸。

“噢，我记得了，原来你们一直在找她们，对不对？你们发现树上那些脸了，对吗？呵呵，脸本来是给我自己用的，谁知被人给偷走了。”梁君怨恨地说。

梁君压低声音说“你一定没有恋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