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直接与皇帝告状啊!这要怎么告啊?!
“我自有办法,你们且在这里等消息,我去去就回。”谭爱亚叮嘱完众人,唤了老庆,坐着马车疾驰而去直奔富林县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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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谭家小姐来了。”叶青慌张地奔进屋里,屈身一跪道。此时此刻,屋中的黄老爷和齐公子两人正手捧着茶杯,暗自呷了一口,人人手中一枚棋子,闲来无事两人正在对弈。
“哦?快请。”齐公子将棋子往一旁的棋盒里一丢,整了整身上的长袍,对叶青道。
叶青与黄老爷彼彼相视,看来齐公子对人家谭姑娘还是念念不忘呢。要不也不会是这般的态度了。齐公子被两人盯的顿时红了脸,低低地一声轻咳道:“前两日在下不是误会了人家谭掌柜吗?难得人家登门。”
叶青递给自家公子一记我懂的眼神。黄老爷则是浅笑地将棋盘收到一旁,捋了捋袖口,正襟而坐。叶青这才转身出去通传。“掌柜的这边请。”
叶青引着谭爱亚刚一进屋,谭爱亚便双膝一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是?”屋中三位顿时纷纷傻了眼。
“掌柜的,有事您就直说,我家公子定然会为您做主的。您这是做什么啊!”叶青连忙道。想伸手去搀吧又怕被自家公子瞪,只得僵硬地竖在当下。
谭爱亚并未起身,而是咚咚地额头触地,给上面的两位叩了三个响头。
“这?”不但叶青傻了眼,就连黄老爷与齐公子也都纷纷地摸不着头绪了。
“谭姑娘有话就起来说吧,不用行此大礼。”齐公子开了口。可是谭爱亚却是依旧跪着不肯起身。
齐公子望了黄老爷一眼,黄老爷这才轻轻道:“谭姑娘有事就起来说吧。是否是有冤要诉啊?!”
猛的一听黄老爷的话,谭爱亚微微一惊,连忙抬起头,使劲地一颔首:“正是,民妇有冤要诉。”
叶青与黄老爷禁不住同时把猜忌的视线投在了齐公子的身上,齐公子顿时白了双颊,头摇的跟拨狼鼓似的,表示与他无关,他是无辜的,全然不知情。齐公子哪能不明白屋中这两人在怀疑什么,他们是怀疑谭爱亚此次前来是来告他的状的,谁叫他无凭无据地怀疑人家是妖怪了。还硬逼着人家姑娘喝下那辟邪的雄黄酒。这下,齐公子等人不敢让谭爱亚跪了。
黄老爷亲自出马,走到谭爱亚身畔,抬起手臂,轻轻地挽住女子的纤细手臂:“谭姑娘有何冤屈尽管诉来,若是姑娘真是有冤,那老夫定然帮姑娘做主。”黄老爷唯恐天下不乱道,视线如同责备一般的射向一脸无措的齐公子。
这齐公子再次一脸地委屈,目光定定地落在被中年男子挽起的小女人身上,可是视线突然一敛,打量了谭爱亚半晌,他突然觉得她的冤屈好像似天大,并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来,好像是为了别的。“谭小姐有话就说,只要是真正的冤屈,在下也会为姑娘做主的!”
齐公子的一句话,遭到了叶青递来的一记白眼,而黄老爷则是也在心中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又退回了椅子里,稳稳而坐。
“民妇是为了含冤枉死的朋友来喊冤的。”谭爱亚一句话,只有叶青傻了眼。
原来,掌柜的不是为了自家公子误会了她的事啊!叶青望向上座的两人,这才明白了,上面的两人好像早就看出来了,而只有自己傻傻的没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