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是淤血。”她撒谎道,苍白的脸庞却是说不出的骇人。
齐公子等人刚刚忙着安抚受惊的马匹,更是为那飞升跃空的金龙而震惊,根本没有顾及到谭爱亚呕血的那惊人的一幕。
“可是…”徐妈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张大姑娘却暗暗地按下了徐妈的手。含着泪水的双眸,缓缓地眨动冲着徐妈轻轻地摇了摇头。张大姑娘虽然不懂医理,可是她却知道,谭爱亚说的那淤血根本就不是淤血那么简单,那是一口心血。说白了,谭爱亚现在能撑着一口气,已属不易,他们还是听她的替她保密吧,就不要再逼她做那些多余的事情了,她不是想报仇吗?趁着她还有力气,就放任她去完成心愿吧。
“徐妈,这事是我们和爱亚之间的秘密哦。”张大姑娘紧了紧徐妈的手,难得她聪明一次,这次就让她聪明到底吧。
徐妈强忍着泪水,不敢哭出声来,垂着头使劲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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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妖女,竟然还敢来告状。来人那,还不将她抓起来。”秋风一吹瑟瑟凉,眼见着就临冬了,谭爱亚告上公堂,那着在身上的薄衫让她冷得直打抖,可是她却觉得心中仿佛燃着一团火,让她不吐不快一般。
“就算你抓我,我也要告,我要告你这狗*官贪*赃枉*法,勾结山贼,被豫家买通,你们联手合伙栽赃陷害我相公。我不服,不服!”谭爱亚带头咆哮公堂道。
就她这一声吼,那围在人群之中的谭家伙计与尚在人世的谭老爷还有淑美莲也跟着喊了起来:“不服,不服!我儿子不是蛇妖。那天大家亲眼看见了,我儿子被活活烧死,可是跃入空中…跃入空中的分明是条金龙。”
说到金龙,谭爱亚的脑中不由的跃过一条金蟒的模样,原来!豫若你一直在骗我!怪不得,我一提到它,你便故意做出许多多余的事来,原来你在欲盖弥彰,原来你只是在隐瞒你的真实身份,原来…原来我后知后觉的太晚了。谭爱亚的脸上再度染上了一抹悲伤。可是片刻后,她还是重新振奋了起来。
“大胆妖女,居然敢危言耸听,咆哮公堂,聚众闹事!快,将她抓起来!”县令急的直掴惊堂木,再让谭爱亚等人这么闹下去,那还了得。≧≦
“住手!有本官再次,今日谁敢抓她。”齐公子一声吆喝,众人皆为其自动劈开一条道路,他甩开大步,径直上前。
“钦差大人,您不是去豫十县办案,怎么…”
“本官听说富林县出了大事,蛇妖为害,杀了数名衙役,本官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不等县令把话说完,齐公子就利落的接话道:“敢问县老爷,那蛇妖何在啊?!”
“这…”县老爷被齐公子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也接不上话来。
“什么蛇妖!那分明就是我夫家,是他…”谭爱亚横起小手一指,直接点在县令的脸上:“是他收了贿*赂栽赃给我夫家的,还活活的把我夫家烧死了。”
“县老爷,可有此事啊?!”齐公子冷冷的一哼,斜过视线瞪向那高高在上的县老爷。
“没,没!”县老爷顿时结结巴巴道:“大人您可千万别听这妖女胡言乱语,她是故意诋毁下官啊!”县老爷迅速搌了搌额角的冷汗,好在他一早就有准备,在豫若认罪的时候,还让那哑巴画了押,不然:“大人,请过目,这是那蛇妖的罪状!”县老爷捏着一纸文书,立刻恭敬地给齐公子递了上去。
“一定是他屈打成招的!”谭爱亚哪里肯依,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