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乔妆愣住了。

待乔妆接过戒指，季刚掏了已经设定为“飞行模式”的手机，调一段视频到了乔妆手里。

文钺说得对，每个人都拥有选择的权利。自己试过了，也放弃了，欧紫媛刚才见到自己摔伤时，没说一句关心的话，只有一个摒弃的神。似乎在对自己说：自残也没有用，已经决定的事永远不会改变。

“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我对你的情吗？”季刚摇了摇“真是失败，为你了这么多事，你却忘不掉最初接近你的一个借。是不是非得亲目睹到证据，你才会相信？”

“不是开玩笑，”季刚打开了戒指盒盖“我愿意用我的一生陪你照顾欧，直到他醒来。如果那时你还不能真心接纳我，我将信守承诺完璧归赵。”

季刚忐忑的看着前再次泪满面的乔妆，静等着她给一个答案。

视频中的女人乔妆很熟悉，正是不久之前受季刚之托，帮助自己变装境的女大师。她在镜前笑着“季刚，没想到你这闷男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呢？我现在有动心是不是该飞去里求斯把你抢下来，”她拽下上的一张照片“怎么会是她呢？一个连自己的妆容都搞不定的虎鬼。对了，她还欠我两片市值六千金的人造肤，还有一万五千金的肤胶，这些就都算到你账上了。”

生。

“拿着，”季刚把戒指盒往乔妆手里一送“我给你掏证据。”

女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环境真不错，好可惜女主人不是我…”她盯着遍布的照片，摇了摇“我就是不明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为什么偏偏选她？”

她把手里的照片贴在了镜上“季刚，麻烦你回答我一声：她到底好在哪儿？”

“证据？”乔妆完全听不懂季刚在说什么。

也许是听到了季刚关门的声音，乔妆默默的转回了。她的睛还是红的，圈也还没消，可能为了这个决定或者为了欧的伤势哭了整夜。

本来有一肚话要说的季刚突然什么也说不来，他奔向乔妆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拥住了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妆咬着嘴“我现在还是个逃犯，有可能一辈也洗刷不了自己的冤情，你有你的生活和大好前途，不必在我上浪费时间。还有，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齐沁？”

功夫不负有心人，季刚终于找到了那个偏僻的房间，穿着婚纱的她正背对着门，从窗望向外面的树林。整修的婚纱一直延伸到脚拖尾，好像一条灵动的鱼尾，让季刚突然想到了因为不能嫁给心的王也不忍心伤害他而选择化成泡沫的人鱼公主。

所以现在，自己要把这句话教给乔妆。她边不止有程启轩和欧，还有为了她肯失去一条手臂的自己。时间已经很张，第二现场的人应该已经接到了程诺的指示正在寻找自己的踪迹，很快就会发现现场少了一辆服务用车，据gps记录上就会知自己正在主会场，这是时间的角逐，在劝服乔妆和被程诺找到之间争分夺秒。

“季刚，你…”“你没听错，”季刚坦诚的迎着乔妆的目光“欧醒来之前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除非有一天你真的上我。如果你仍然有顾虑，我们可以录音或者补写协议。”

乔妆肆意哭着的时候，外面舞台上的欧紫媛已经开始讲述自己跟哥哥的情。在场的宾朋们都有些奇怪，不知新娘意何为，但是于礼貌，谁也没有打断她，只能静静的听着。直到最后欧紫媛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心愿，想在这里与受伤的哥哥和一直不离不弃陪在哥哥边的未来大嫂共同举行订婚仪式，场内才响起了烈的掌声。

视频到此结束，乔妆中又忍不住满了泪。原来那个挂满照片的房间真的存在，而且显而易见，屏幕正中已经静止的画面正是自己的笑脸。

“我…”乔妆笑了“我这样不好看吗？还是你还没好心理准备恭喜我？”

“我早就好了一切准备，”季刚在乔妆面前单膝跪了下去，从袋里掏了戒指盒“你也已经好准备嫁给一个残障人士了吧？”

“先不说我，”季刚无奈的看着乔妆“你这是想什么？”

“你的手…？”乔妆轻轻推开他，颜微笑着问：“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