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长得像…先皇后?”
如此就要杀她?!
“你先看看她吗?”祁云澈忽然问道。
她微微一僵。
见谁?
先皇后?!
未与幽若缓和片刻,祁云澈起身直径行了出去,经过跪在地上的人时,道“跟朕来。”
…
这个上元节过得委实不得意思。
皇上和璟王爷在凌翠楼遇刺,京城不但不得放夜,还戒严了正正二十日。
弄得人心惶惶,晚上大街上除了比往常多出数倍的巡逻的神策营侍卫,那些华美的花灯全成了孤芳自赏的装饰,任凭人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去赏。
待到戒严取消,已是二月初六。
都立春了,腊梅凋零,寒气渐退,刺客风波逐渐平息,到底是那个要刺杀让百姓安家乐业的皇上,背后主使还未被揪出来,已然被淡忘…
清晨,难得皇上这天想起要早朝,幽若不用在跟前伺候着,便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睡懒瞌睡。
这院子是刘总管特地分给她的,离太极殿极近,还有几个平日在外殿做打扫的小宫娥伺候她,人前人后脆生生的唤她一声‘幽若姑姑’,她年纪本不大,说没有得意,那是骗人的。
卷着被窝,她半梦半醒正安逸,忽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靠近,接着是对话声。
同住在院里的柳儿正在打水,见来了一位面生的姑姑,看穿着比自己等级要高,便上前施了礼。
来人颇和气,话语声里都含着笑意。
自报了来处,原是揽星宫里贤妃的人,名唤莲初。
一听这大名,莲初姑姑宫里谁人不知?当初袁皇后身边最得力的红人,倒是把柳儿惊了一惊,忙重新作了礼。
莲初道,因着上元节那件事,贤妃娘娘心系龙体安危,又自知两载未尽其责,不敢贸然求见皇上,于是只能使了她来,希望能从幽若那里得知一星半点,安了主子的心也好。
柳儿却道姑姑还没醒…
“柳儿,我起了的。”屋里传来幽若的声音。
说来真巧,这一天她等得不长不短,总觉着该是这几日了,人来得正好。
…
莲初兀自进了屋,打眼瞧去,这屋里一应俱全,件件摆设都精致不俗,且都不乏贵重,心里已有计较。
再见着幽若披了件外披就行出,本是该笑盈盈的与她客套寒暄,一见她那外披比自家主子用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即有些不快。
“姑姑对我的外披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