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挣扎均是徒劳,这个梦境不会因为他红了脸就此停下来。
梦境在不断延续,让凉弈难为情的画面不停上演。凉弈无法改变这一切,唯有闭上眼逃避,偏偏眼前陷入黑暗使得身体的感触愈发明显,心跳骤然加速。
凉弈在自己的梦境中不知所措,他和凉阖在屋内的大床,在热气缭缭的浴池,在月下的灌木丛…
他们在很多凉弈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方进行这类令人脸红的事,凉弈又兴奋又害怕,心情难以言喻。
梦的内容对凉弈的冲击相当大。
凉弈一觉睡到太阳高高挂,阳光很暖,他醒来时,凉阖碰巧也醒了。
下意识的,凉弈别过视线,他小心谨慎地打量了彼此。他和凉阖均穿戴整齐,他缩在凉阖怀里安稳地睡到天亮,不见丁点古怪痕迹。
身体并无异样感,梦境中,凉阖频频进出的后|穴也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只是亵裤内粘乎乎的。凉弈第一次由于做这样的梦而释放了。
凉弈一时半刻不敢直视哥哥,一旦想起梦里的凉阖,凉弈就不由的脸颊发烫。
他没有抬眼看凉阖,所以也没能发现凉阖眼底的尴尬。
一向梦果都是送来美梦,偏偏这次凉阖做了一个怪梦。他居然疯狂的占有了凉弈的身体,凉弈却也任由了他的再三索求,他们在很多地方一次又一次上演了恋人之间的*。
这让凉阖百思不得其解。
他护着凉弈,心疼凉弈,他对凉弈是对弟弟的疼爱,并不是儿女情长,情深似海。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是对他过分宠溺凉弈的警示?莫非他当前的生活已到达欲求不满的地步?
凉阖怎么想也想不通,或许,凉弈到了现在这个年纪,真的已经不适合再和他一起挤一张床听故事了。
相似的梦同时给了凉弈和凉阖,两人都陷入了苦恼,凉弈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凉阖则稳稳的往后退了一步。
凉弈逐渐发现,哥哥对他依旧很好,凡事为他考虑,但却不似以往与他那么亲近了。
一天夜里,凉弈睡不着,想找凉阖说说话,他走到凉阖屋外,意外发现屋内有动静。光线不甚明亮,但凉弈清楚屋内在发生什么。
凉阖与别人做了曾经凉弈梦境里的事。
凉弈说不出是何感受,脑中一片空白,心莫名的拧紧了。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浑浑噩噩,心神不宁。
他深深的感到自己病了,凉弈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离开凉宅。他想出去,走的越远越好,唯有走的远远的,他的病才会好。
这里让他无法呼吸。
凉家是一个斩妖除魔的家族,有些妖魔能囚禁在凉宅下九层,有些却不能,比如说微雨山的妖魔鬼怪。
凉家先祖将一只可怕的鬼怪封在微雨山的镇魔洞,避免鬼怪冲出微雨山为世间带来灾难。
每隔一段时间,外出修行的凉家子孙就会前往镇魔洞查看,确保安全。
向来不喜远足的凉弈,这一次自告奋勇。
明说自己应当出去见见世面,修道磨练,暗地里,凉弈另有打算。此番名正言顺地离开凉宅一段时间,凉弈有意将这段时间延续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