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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是为了候君集？”豫章越听越觉得糊涂，有仇必报是不错，柳一条的秉向来如此，但是这跟他去昌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想要趁此机会将候君集致于死地不成？

怎么说也都是自己的骨，长孙皇后心中虽恨，可是却也免不了会为他的安危担忧。临行前上的伤势都还未愈，行走时都有些困难，现在又面临兵祸与追捕，能吃得消吗？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长孙皇后叹声说：“这就是命，这就是乾儿的命数，一切也都到了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

“娘娘，柳先生那边有消息了。”娘俩儿正在闲唠之间，小德急匆匆地从外面来，躬一礼之后尖声回禀：“说是柳先生去了昌，至于去什么，一时还不能确定。”

这个时候赶往昌，多是凶多吉少，再加上柳氏一门与候君集之间的仇恨，更是险上加险，豫章很想知，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能让柳先生不顾风险安危，执意赶赴昌境内？

“什么？！”这次到豫章从椅上站起形，一脸地不敢置信与不可思议：“两年前柳府的那桩暗杀事端，得柳先生一家隐居躲避他乡的主谋之人，竟是太哥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太哥哥他怎么能…？”

“太哥哥？”豫章神情一愣，huo声问：“这关太哥哥什么事儿？柳先生可是太哥哥的救命恩人，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仇怨？”

“候君集？”长孙皇后轻摇了摇，：“不止是候君集，除了候君集之外，还有你太哥哥。”

“而且，”豫章接声说：“这事情太哥哥既然了，就不可能会没有后招，在行事之前，定是就已想好了退路，至少他自的安危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现在，”长孙皇后微眯上睛，：“乾儿已不再是我大唐太，甚至已经成为了我大唐的罪人，不再受得皇上还有东太的庇佑，原先一直隐忍避让的柳一条也就再没了什么忌讳，这一次他去昌，怕就是报着要了结一切恩怨的心思。”

略带悲伤地轻声叹：“只是，只是可怜了照儿，还不足一岁，就要承受其父所犯下的过错，以后的日，不知会有多么艰难。”

乍然间闻得此讯，豫章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怎么好端端的，两个在她心中都是最为要之人，竟成了仇人？日后若是再见到柳先生时，她这个仇人的妹妹，该如何自？

“母后莫要担忧，”明白母皇的心思，豫章轻声劝：“一直以来都未曾听闻前线有消息传来，这对太哥哥来说，本就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说明太哥哥还未曾被旁人现。”

“话虽如此，可是那个谋逆的罪名，却是如何也抹不掉了。”长孙皇后颇有忧心地开声说：“也不知乾儿那个逆，现在可还安好？”

“去什么？”长孙皇后再次慢慢坐定，听闻豫章问起，不由声说：“他本就是一睚眦必报之人，素来都是有仇必报，少有拖延，这一次他能够忍了两年才有所动作，就已经够是难为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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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豫章闻言，满面疑huo，启声向长孙皇后问：“什么不会轻易放弃，难您知柳先生前去昌的目的？”

“母后且放宽心，”豫章在旁轻声劝说：“儿臣已经上下打过了，路上他们不会受太多委屈，而且到了地方，也会有专人shì候，并州那里虽比不得皇，但是却也不会有衣之忧，再怎么说照儿的上也淌着咱们李氏的血脉，相信父皇也不会真个就不不顾。”

“这件事情你父皇也已知晓，”长孙皇后长声叹：“乾儿这次之所以会行这般叛逆之举，想来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昌？”长孙皇后闻言，直接从椅上站起来，嘴里喃声自语：“他终究还是去了，本就知，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是啊，原本是不会有什么仇怨的，”长孙皇后有些无奈地轻摇了摇，：“可是谁让你太哥哥糊涂，两年前竟会派人暗杀柳氏一族呢？”

“嗯，但愿吧。”轻了，长孙皇后的神略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