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听上去好像已经完全发疯的宁国海，寒殇还真是没有一害怕的觉，他直接大大方方地从那个方形的通了上去，随后便看到了在这个真正存在的图书馆塔第十三层中，宁国海与夜孤峰正站在房间的正中央，边有着一个大的悬浮与半空之中的术式阵法，这个阵法正散发这微微的白光，与之前在塔下看到的白光如一辙，只是早已没有了那刺的亮度。

“他这是因为大的打击与失落而发疯了吧。”

就在寒殇有些不解的时候，巧文姜的解释恰到好的现了。忽略了宁国海话语之中七八糟的内容，这便是最简洁的结论了。

这怎么可能，成为“灵”不都是要被灵猫的同类咬一，然后躺上一段时间行转化的吗？怎么可能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们不再是敌人。”

是的，宁国海来到这里的目的仅仅是因为那个都市传说“杀人的第十三层”而已。

可是这已经成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达成的愿望。

如果宁国海才是夜孤峰真正的师傅，那么他隐藏了自己的本那么久的时间，还不就是为了博取颜名耀、颜名辉的认可，想要成为他们的徒弟，想要获得力量吗？

宁国海在这里固然发现了一个神秘的阵法，可是这个阵法的效果仅仅是将他的双给刺瞎，然后又将他的双耳给震聋了而已。

想要让夜孤峰去杀了寒殇他们，夜孤峰偏偏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到了昨天夜里，章秋生与冯家的遭遇更是让他看到了自己与寒殇、巧文姜天赋上的差距。在寒殇阶之后，宁国海最后的一优势也完全消失殆尽。这打击对于一个已经年过中年没有多少日可以活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竟然将希望寄托于一个传说之上。

刚刚上到这第十三层来，霜碧璇仅仅只是扫了疯狂的宁国海一便再也失去了兴趣。在她看来，已经疯了的宁国海等同于死亡。

“死了。”

是的，宁国海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愈来愈承受不了这失望的压力了，待夜孤峰是发，看着学生们痛苦的表情也是发，而寒殇与巧文姜的现仅仅只能算是将这一压抑已久的怨念给燃了而已。

这是突然飘来的霜碧璇的纸鹤上的文字。

就在寒殇正因为宁国海的情况而不知该要怎么样理之时，暗自盘算着的巧文姜突然又带着一“原来如此”的语气说：

于是他疯了。

这是夜孤峰最终消失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不用再多言，也不用解释什么，他连等待寒殇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便直接消失在了寒殇他们的面前。

在传说之中来到这第十三层的人都死了，既然死了又怎么可能有人知呢？说不定就是在这里变成“灵”的人去将这个秘密传开的吧。

而再仔细一看，宁国海与夜孤峰的双、双耳赫然有着细细地血正在不断地渗，夜孤峰倒是一脸的淡然，反正作为“灵”这程度的伤害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恢复，但是宁国海却是在这情况下还笑得那么的开心。

很可惜，这“杀人的第十三层”它真的就只是一个胡编造传说而已。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宁国海原本就已经被压抑到极致的神在一瞬间崩溃了，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夜孤峰的上继续将这压力给发来。

而在寒殇与巧文姜认可地之时，夜孤峰终于恢复了自己的视觉，只见他一挥手，从他的衣袖之中刷地现了一支惨白的骨矛，这骨矛非常直接地从宁国海的心脏位置刺，然后又从后心穿，净利落，一犹豫都没有。

，猖狂的笑，宁国海在这一刻竟然已经笑到声嘶力竭这个程度了。

好一个我行我素的夜孤峰！

“还以为他过去给学生们布置如山一般的作业还真的是为了学生好呢，原来只是想要发一下而已呀。”

成为“灵”？

低声、沙哑的声音如是说者，夜孤峰手中的骨矛竟然微微发了一气劲的光芒，然后宁国海整个人就好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然后又随着夜孤峰骨矛的动作扑倒了下去。而这个过程之中夜孤峰浑气劲的光芒一闪，在他的脸上一时之间现了非常难忍而显得有些疯狂的表情，却因为此时并非在战斗而让这表情并没有与之相匹的行为、话语…

“最初的时候，他其实好的，可惜现在也不过就是化为我的力量而已…反鬼相杀，在这个技能发动之后，谁伤我伤得越重，谁的力量就会归我，虽然完全收以后也只能够化我的，但是也还是很不错的技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