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病相怜
“雪han,你、你怎么这么说,溪儿她、她对你不也很、很好。”
太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雪han竟然会对涟漪告太子妃的状,刚刚在东gong时他跟雪han说的一切都白费了,这会叫涟漪怎么想?
“涟漪,你、你别听雪han胡说,她只是个小孩子,不太懂事。”
“我才没有胡说!”
雪han一听太子责备她,越发不高兴起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又转tou对着太子大吼大叫起来:
“母后和姐姐都跟我在在一起,父皇不知dao怎么的就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了,还打我!太子妃嫂嫂也是这样的,她不喜欢我,我知dao,我知dao!”
“雪han,你---”
眼见雪han不但不知收敛,反而越说越多,越说越不像话,太子也不禁有几分恼羞成怒,因为雪han的不懂事,再加上涟漪被打成这样,他心里越加烦躁,沉下脸来:
“雪han,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懂事些!你看涟漪现在这么疼,你应该少说些叫她担心的话,知dao吗?”
他这几句话有些过了,这不是在叫雪han懂事,而是教她要在什么时候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只为了不让在乎自己的人担心。
这也是一zhong本事,一zhong需要经过无数次的磨难才能zuo到如行云liu水一样自然的本事。
“太子殿下不要生气,我都、都明白的。”
知dao自己不再是公主,涟漪却还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改变对太子的称呼,这一下差点咬到自己的she2tou,她才没有把“哥哥”两个字叫出来。
“你的心意我懂,雪han还、还小,有什么〔么失当之chu1,请、请太子殿下念在与她是手足至亲的情份上,多多、多多宽容待她,那、那我就别无、别无所求!”
她是看着雪hanchang大的,自然知dao她xing子有时候是很任xing和霸dao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有她和婉皇后chong着雪han,再加上她年纪小,有时候任xing起来,不但不会让人觉得生气,反而会因为她那份率xing和天真忍俊不禁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了她和婉皇后在,是没有人会像她们一样疼雪han的,她唯一所能托付的人就是太子,希望他可以一如既往地善待雪han,让她平安chang大,她就心满意足了。
“涟漪,我---”
涟漪如此明事理,倒叫太子有些赫然于自己刚才的急于辩白,微微地涨红了脸“我知dao的,可是你、你怎么能呆在这zhong地方,她们---”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把涟漪打成这样的刑嬷嬷来,满腔怒火登时找到了发xie口,猛地回过tou去,双目之中she1出足以引燃一切的火来“你是这里的guan事嬷嬷?!”
刑嬷嬷吓了一tiao,心dao刚才还跟涟漪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回过tou来问她,她脸色一变,不自觉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回、回太子殿下话,老nu刑氏,是这里的guan事嬷嬷,太子殿下有、有何吩咐?”
“我有何吩咐?!”太子怒火更盛,微低下tou去看着她“我问你,你向谁借了胆,敢这样责打涟漪,啊?!你是忘了自己的shen份,还是不知dao涟漪的shen份?!”
他这番话本意是想要为涟漪讨个公dao,然他一时之间却忘了对现在的涟漪来说“shen份”一说已经成了最大的羞辱,最不愿提及的事了。
果然他这一句质问才出口,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幽素也寻思过个中味dao来,不无讥讽地无声冷笑,心dao还真是个老实忠厚的太子殿下呢。
“老nu不敢,太子殿下恕罪!”刑嬷嬷此时心里怕得要命,哪里能像幽素她们一样旁观者清,只顾着惧怕于太子的威势,早吓得浑shen抖个不停了“老nu自知shen份低微,本不敢对涟漪公主动手!”
“你还敢说?!”太子怒不可遏,这老嬷嬷这算什么,明知故犯吗?!“你---”
“是皇上吩咐老nu的!”刑嬷嬷尖着嗓子叫dao“老nu是奉皇上旨意guan、guan教涟漪公主,若非如此,老nu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涟漪公主一gen手指tou,太子殿下明鉴!”
父皇?!
事实上刑嬷嬷说出第一句话来的时候,太子就愣在当地,一腔怒火也凝滞在xiong口,没有理由发xie了。
对呀,他怎么忘了这个,如果不是因为有父皇旨意,涟漪又怎么可能到这足以折磨死人的浣衣局来,而这里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