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就连旁边的晓明都有点不好意思。说起来一套无人机地面站也不是便宜的东西,与其配套的各种设备型号繁多种类复杂,既然他并没有后指名道姓的说出是那种级别的地面站,况且一帮半大小子拿着远程控制地面站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就算我给他们安装一套集团军级别的地面设施,他们恐怕也玩不转这么复杂的东西,那我不妨降低一下奖品的级别。
于是我故作为难的皱着眉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可毕竟是没有取得胜利,那不如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我提供一套控制半径在两公里内的设备,至于飞机的改装就由你们自己去摸索,如果改装不成功我也不承担善后的义务。”
听到我竟然答应了下来,虽然是性能明显被阉割了。可这俩小子还是兴奋的差点拥抱到一起,放眼全国有哪个少年宫的模型小组能拥有这么前的装备?再说改装飞机对于他们这些天天拿着模型拆来拆去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看他们的兴奋劲我就知道他们并不清楚这其中的技术难度,要想让清晰的视频传回地面控制设备,就必须拥有极高的无线带宽,给飞机安装摄像头和改装信号收设备又会对机身的重心以及床能造成影响。如果他们是一群大学中的爱好者,那么这些问题都算不上多么困难,可这些人全都是初中生,他们之中有能力统筹规划与合理安排工作的人几乎就没有,与其天天让他们这些人纸上谈兵,还不如直接给他们个机会锻炼一下组织工作的能力。当我们全都安然的回到三井家中之后,我的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那个刚开始上市的大型商务手机,一个类似工作报告似的短消息显现在四寸的屏幕上。看到信的内容我皱起了眉头,事情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当然也不算是太糟糕,主要是因为我提前得知了这些内容之后就可以对症下药。向几个孩子下达了封口令,要求他们在获得太郎同意之前,不能透露出今天的事情。接下来就是等着他回家了。
也没让我多等,在理惠回家之前他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家门,四个还等着起哄的孩子看见他之后马上就没了八卦的热情,我平静的端详着他的造型,总的来说还是有点后现代主义风格的,尤其是他脸上的几处擦伤,远远的看上去会让人误认为是球迷在脸上画的国旗。至于跑丢的鞋子和撕裂的口袋,则更加让人坚信他是刚从一场球迷冲突中生还。
“还好日本国旗构图比较简单,要是换成美国国旗你脸上就热闹了。”
太郎没能明白我究竟在说什么,但至少也要解释一下自己这造型的来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滚到了河堤下面,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搭茬只是招招手让他赶紧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并且向孩子们再次重申了一遍纪律,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问起来都是统一口径的回答:“太郎这个样子是自己摔得!”
他为什么会如此凄惨我们心里都清楚,只是有时候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所以当这小子刚从浴室里钻出来就被我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坐下休息休息吧,大热天站在厨房里烧菜肯定不好受。”
他张张嘴但最终没敢反驳我的话,只是低下头保持着沉默。
“你这副惨样是怎么来的,我也很清楚,甚至有些细节就是你自己都不知道。”
他这时只能抬起头看着我:“您早就知道我要被人抢劫?”
“那当然,而且我还知道你那部被抢的手机在谁的手里,更加清楚这个人马上就会用你的电话号码来做一件龌龊的事情。”
机灵的他听闻此言几乎蹦到房顶:“什么!那我们赶紧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