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的那么悲情吗?”
不悲情?不悲情可赚不着眼泪,我当初为了抢在原作者之前发表可是彻夜不休的查资料,好几次昏睡在了书房里,那些陪护的人员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还以为我在他们的照看下驾鹤西游了。
“对了,最近网上有人将一个日本小故事制成了flash,要说眼下热度能和你相比的也只有这部《萤火之森》了,你看人家就没有过多的神话描写,还不是一样的水到渠成。”
瞧你找的这个例子,你不知道《至真锦囊》就是我抄袭的绿川幸的另一部大作吗?他写的是账本我写的是锦囊,他描述了日本妖怪我写中国灵异,他有个原型像狼的招财猫,我干脆设计了一个化身成菜狗的狐狸精,总之里边所有的日本元素全部被我置换成中国风。不过说起来也够可怜的,人家就这么一部连载超过五年的作品还被我给抄了去,就算他今年能发表《夏目友人帐》,可我早于他一年就写了小说并沿用了主人公孤儿的设定,哪怕双方的神话基础根本不一样,却也跑不了他抄袭的名声了。更何况我本身就是孤儿,又有着异于常人的经历,搁谁看都会认为我又一次借用了自己的人生,所以就算他创作在前也没人会相信。总的来说他比至今被我压制着的Key社幸运多了,像他这种有才能的人也一定会走出阴影创作出更多的优秀作品吧。
跟人家一比我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至今所有能大卖的作品无不是抄袭别人的创意,自己完全创作的东西除了一个充满争议的《国境线》之外,就只剩下各类评论性文章了。说到底我这人也是没有作家天赋的,就算勉强搭上了网络文学的快车也是庸庸碌碌无人关注的那一类,好在咱看过的东西不少,也有机会付诸实践,于是才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可想来想去一位的抄袭也不是办法,绿川幸能若无其事的用日本神话展开故事,那是因为日本社会本身就有着一种重视传统文化的氛围,日本青少年多多少少也能从各类作品中了解一些传统故事。相比之下咱们这头可就逊色多了,还有几个小学生能说出经典神话中的人物?还有几个成年人能分清楚盘古、女娲、伏羲、精卫、夸父、后羿?就是《封神榜》和《西游记》之类的文学作品,也有很多人只是看个热闹不知道其中的世界观与背景吧。这样一来我的改编工作就变得无比痛苦,日夜赶工也总算是搭起了框架,至于可以无限发挥的后续内容嘛…我先歇歇吧。
我这一歇也没让读者们久等,平均两个多月才更新一个小故事,又过了两年才算是凑够了一小本薄书勉强出版了实体小说,可就这首批印刷还是被抢购一空,有人评价说这是我的魅力不减,其实徒弟报来销售表格更说明问题,绝大部分订单来自小学和幼儿园,听说不少开明的教师都用这本书充当童话故事,还有不少民间教育团体强烈要求发行插图版或是直接改编成漫画。这也算是中国孩子的悲哀吧,明明在书店里摆满了各种精美的少儿读物,但真正能体现民族风格而且故事不会雷同的却少之又少,孩子们喜欢的故事中没有暴力及成人倾向的东西更是凤毛麟角,也难怪国人对它是如此的看重。
“风哥哥,你快点写行不行啊”亭亭玉立的贞子还是如儿时那般摇着我的手臂:“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你就写,现在我都高中毕业了你还没有写出第二部,这可不像你啊”
无论她怎样撒娇,我都不可能满足她的这个愿望,一年前病情再次恶化了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几乎有十八个小时在昏睡,各路医疗专家费尽心机也没有任何起色,我知道自己离真正的休息为时不远了,也尽可能的想多写一点,无奈每次就算是神志清醒却也很难记起昨天的构思,这样一来故事就更加的零碎需要整理,更新速度更是降到了几个月才能写好一个短篇的地步。
“贞子啊,你决定去哪里上大学了吗?”
一说起这个话题她就有些无奈:“远山大学倒是可以让我入学,可我爸爸说让我参加日本国内的大学入学考,我还没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