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傅增湘顿时语。

张泽宇微微一笑：“沅叔校长，必须动轰炸机自然也是原因的！飞机在天上飞行速度非常快，而且为了避免地面枪炮的攻击，必须飞行在1000米以上的空。那里风很大，纸片很轻，如果靠侦察机在紫禁城上方投传单，肯定一张都落不到皇里，没准儿在我们经世大学反而能捡到！这能有什么效果？我们研制的轰炸机装备有最先的电动投弹、轰炸瞄准，可以有效克服上述多困难，绝对是执行轰炸和投掷任务的最佳工。只要多来回几趟，就算把紫禁城夷为平地也不在话下！”

在座众人去过北京城的不少，但过紫禁城的就没几个了，估计也就傅增湘考士、当翰林院庶吉士时去过一两回。至于说从天上俯瞰过北京城，那绝对一个都没有。傅增湘自忖：即便我以前过皇，现在让我从天上辨认，估计也是极难的。以己度人，那些开飞机在天上跑的小伙自然更认不来了！当下又赶解释：“擅闯皇、窥伺禁掖都是人臣之重罪，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行此下策，却可一不可再。直接让侦察机投掷传单不就可以了？何必再派轰炸机？万一惹恼朝廷，只怕结局难以善终！”

研究和设计自己的飞机。通过不断的学习研究，借助仿造外国飞机、自主设计汽车的机会，八年来科研队伍不断地壮大、分化，已经逐渐形成一个从材料、理论到设计、制造的完整团队。目前，我们飞机研究所主要负责飞机的设计、制造和试飞，而这三个方面都于世界领先平！”

张泽宇忽然想起一件要的事：“严先生，投掷传单的事我们可以包揽，只不过编写印制传单就不是我们的长项了。还请你们另请明，尽快印完送来，别耽误使用。”

严复从怀里掏怀表，时间已经是上午十半，当下急忙站起：“老夫尽力而为！”说完拄起文明杖就往外走。RS！

林之雅知这是张泽宇在戏谑傅增湘，当下不满地瞥了他一，和声解释：“傅校长不必担心，派遣轰炸机并非要轰炸皇，而是为了散播撒播传单。如他刚才所言，空中风大纸轻，确实不好投掷。为了克服这困难，我们把传单装在炸弹里，在地面附近临空爆炸。这样既可以利用爆炸的气把传单散播开来，又可以避免传单飘散过远，而且不会对人员、建筑造成伤害。”

严复在一旁摆了摆手：“我们是外行，就不多说了。总之就两要求，一是尽快解除禁卫军对经世大学的围攻，二是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不要给学校带来新的麻烦。你们是专家，更是聪明人，自然知该怎么。”

傅增湘却吓了一，连忙说：“我们只想让飞机在紫禁城上空盘旋数周，再投掷传单吓唬吓唬隆裕太后就够了，只怕不用大动戈，动侦察机和轰炸机吧？”

张辉瓒忍不住问：“那你们的飞机到底如何执行我们提的方案？”

张泽宇笑：“张带稍安勿躁，你所问的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据孙先生建议，我们研究设计的飞机分为四类，即运送人员资的运输机、携带炸弹摧毁目标的轰炸机、临空观测侦查敌情的侦察机、绞杀对方空中武的战斗机，前期研发重是轰炸机和侦察机。说来也巧，执行此次任务正需要动这两机型。”说完还咂咂嘴，似乎很为运输机和战斗机不能面到惋惜。

张泽宇：“今天天气不错，飞机随时可以起飞，而且战事张，也不能多耽搁。我想今天中午就开始对北京城内外行侦查测绘，午后四钟轰炸机动散发传单。你们能在两以前把传单送到岗亭么？”

张辉瓒也站起来表态：“严先生说的极是。如何作，你们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不用征求我们的意见！”

随着张泽宇的描述，傅增湘的角开始不停抖动，面也有些发白。

张泽宇很淡定地摇摇：“首先，侦察机必须动。原因很简单，我们谁也没从天上俯瞰过北京城，如果不事先侦查辨认，本无法区分哪里是紫禁城，又何谈让飞机在上空盘旋数周再投掷传单呢？”其实紫禁城方方正正，外有金河环绕，内有太池，在天上极好辨认，张泽宇如此夸大，只不过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把侦察机放去遛遛。

严复：“编写传单倒也不难，关键是要通俗易懂，老夫随便找几个学生应该就可以。印制应该也不麻烦，咱们学校校报编辑就有油墨纸张。你们什么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