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轻拍她地手背“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妹妹直说无妨。”

夕颜，轻声说：“北辰国兵雍州，目的是两个人。”

她缓缓站起，走向门“安心养好，我会再来看你的。”

夕颜拉她在床边坐下，打量她地面。

忍了许久的泪终于顺着脸颊缓缓留下，滴落在夕颜的手背，带着的温度。

夕颜望着她，这些话一定憋在她心中许久了，今天终于能够说来，想必她的心里也能轻松不少。

“我现在只担心憬辰的安，他这样不顾一切，我怕皇上会迁怒于他，”荣妃转过脸，握住夕颜的手。“不用担心，现在也只是北辰国单方面的挑战，广晋王之前便被皇上下旨禁足于王府，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夕颜连忙安她，虽然她并不知广晋王到底会不会有事，可面对荣妃充满期盼的脸，她便忍不住安。

忽然荣妃开问：“新一批的秀女人选定下了吗？”夕颜一愣，回到：“皇后娘娘今儿才刚来我那里，似乎已经定下人选了。”

夕颜抬，想荣妃一抹牵的笑容“谢提醒，夕颜明白了。”

“他终于还是这样了，”荣妃轻叹一声，看向窗外耀的日光“他曾经说过，如果我过的不快乐，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自由，但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荣妃抚了抚鬓发笑：“我没事，司徒先生果然药到病除。”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荣妃的脸上溢满落寞的神情，望向前方的双泛着隐隐泪光“我曾经想过忘记憬辰，在皇上边安心我的荣妃，可自从我与皇上成婚以来，皇上对我便十分冷漠，只在人前一副和睦的模样，若不是有太后在我后撑腰，皇上他是一步也不愿踏我的长宁的。”

她伸手拂去夕颜肩的浮尘“你和桃叶两个情最好，如今又共同服侍皇上，现在怎么就那么生疏呢？”

她看着夕颜“当初见到你我便很喜，所以才会留你在我里当差，我曾想过等你满了岁数便让你去，谁曾想你跟皇上遇到了，这便是你的命啊。”

夕颜望着她，一时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开。

荣妃“想起来，上一届的人选还是我定的呢。”

她一直以为是她背叛了桃叶，才使得她们两人越来越生疏，却原来是因为嫉妒，桃叶一定很喜恺辰吧。

夕颜角一勾，现一丝苦笑“是我背叛了她。”

是了，三年前的秋围，是她第一次见到恺辰，那是她就说过，要成为他的人，要为他生个孩，现在想来，桃叶在那时候便已经喜上恺辰了。

夕颜坐着不语，荣妃继续说：“我想桃叶之所以会对你冷漠，也许是于嫉妒吧，嫉妒你只见了皇帝一面便得册封，嫉妒你在后诸多佳丽中独得皇帝。”

夕颜看着她的侧脸，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仿佛回到了与广晋王青梅竹的少年时期。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坐着。

“后中，可以平分秋，但不能脱颖而，可以各展所长，但不能独占鳌，”荣妃走前两步站在夕颜面前“夕颜，只能怪皇上太你了。”

“幼时，我常与皇上和憬辰玩在一起，现在想来，那段时光是最为快乐无忧的。先皇立皇上为太后便将我指给皇上为妃，憬辰自我与皇上成婚那日起便领兵戍守北疆，甚至连皇上登基都没有回来，直到俘虏了北辰国的皇后，我才在南巡的时候见到了他。”

“这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荣妃站起了，踱到窗边站住，回看她“每一个被选的秀女，便应该有那份自知，自踏皇的那日起，大家只忠于一个人，那便是皇上，对于其他人，本不存在什么背不背叛。”

夕颜盯着她的睛“都知了？”

“我和憬辰？”

不等荣妃开，她径自开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