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成一锅粥的赤瑕，缱绻再停留也无益，便叮嘱了一个小女，让她转告淑妃娘娘，自己会再来探望她，让她好生养病，不要太过心。

“娘娘您…”缱绻不知该如何安欧霓裳，只得上前，扶住欧霓裳的手腕，握住。

“我也知，可一时半会儿，我是无法摆脱这刻地痛苦的吧。”了一气，欧霓裳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了，不再想适才那样地激动，回归了些许的平静。

好。突然就这么走了…”

而欧霓裳也随着下坠的茶杯一起，就这么摔在了地面…

“缱绻你知吗？”欧霓裳从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今虽是过了半月有余，我却一想到炎儿就那样死去，心里就犹如一把锋利地弯刀，在一刀一刀地剜我的…”

“娘娘，病来如山倒。谁也不想它发生，却又真地发生了。”缱绻顿了顿，又：“试问，谁又能有那么大的胆，敢谋害大皇的命。”

“娘娘，大皇他…”

“快些来人啊…”呼唤了两声，缱绻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欧霓裳上，之间她双目闭，双眉纠结，面极为痛苦，一手扶住，另一只手却又地抓住缱绻的手腕，因太过用力，长长的指甲竟已刺了缱绻手腕上的肤之中…

“凝修媛，您先离开吧。娘娘怕是又犯‘心疼病’了，婢现在也无法给您说清楚，您还是先回避比较方便。”

看着欧霓裳准备亲自放下茶杯，缱绻赶忙上前，伸手，：“让臣妾来吧。”

缱绻还未回神，看到欧霓裳突然倒地，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冲到欧霓裳边，一边扶起欧霓裳的，一边向外大声地呼喊起来。

青雁说完，也不等缱绻回答，便起招呼了几个内侍和女，一并将欧霓裳扶走了。

看着欧霓裳不再激动，缱绻这才放心，放开她的手腕。走到桌前，拿起一杯茶，递到了欧霓裳的面前。

缱绻看着她喝下茶，面平复到了如常一般，这才在心底舒了一气。

可就在欧霓裳将茶杯快要递给缱绻的那一刻，欧霓裳却脸突然一变，双眉纠结，面极度痛苦，只听地“叭”地一声，茶杯就坠落到了地面，碎了。

“您这又是何苦呢。若您继续这样，大皇又怎能走的安心呢。”缱绻幽幽一叹，只得如此劝。

“青雁”缱绻看到青雁，忙问：“娘娘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痛苦？”

远远看见欧霓裳倒在缱绻的怀里，青雁神慌张不已，两三步疾疾冲到面前，大声冲其他人嚷：“快给娘娘拿药来。在娘娘寝房的梳妆台上，是一个玉的瓷瓶儿，上面勾了‘澈心’三个字儿，快！”

“娘娘…”

没有说话，欧霓裳默默地接过茶杯，取开茶盖，轻轻地啜了一。

缱绻话未说完，却已经被欧霓裳打断：“炎儿

“怎么了？怎么回事？”青雁率着一众侍女和内侍匆匆赶来了。

“除了皇后，我别无他想。”欧霓裳银牙咬，里恨恨地闪着光，竟有些吓人。

觉到欧霓裳手腕传来的震动，缱绻能地会到那撤心扉地痛苦。

“快来人啊…，娘娘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