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竟不顾城中战局危险,率领着一营亲卫。亲自赶到都督府外来见史可法。对吴三桂的约见史可法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对这位传奇英雄的本事,史可法在心中也是佩服得根,不过却对吴三桂的品质不耻。毕竟携天子以今诸侯的把戏在一千多年前便已被曹操玩得烂熟,今日吴三桂又行此法。
天下人又皆能不知其中玄妙。二人在都督府前地空地上相距百步,身后便是各自的亲卫队。场上虽是气氛紧张,可场中二人却非等闲之人,根本没持这紧张的气氛放在眼中。“宪之兄,多年未见,不想今日竟在此是重逢,一向可好?”吴三桂首先开口道。“哼,我如何敢当你之兄,如果不见到你,我也许会更好!”史可法面色铁青地道。
“宪之兄,你为袁将军之弟子,而袁将军在辽东时,也曾指点于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如此说来,你岂不正是我之兄长?”吴三桂不在意史可法的态度,淡淡的道。“你还敢提袁大人?若是袁将军泉下有知,知你亡了我大明三百年江山,定恨不能生唉了你这个窃国之贼!”史可法怒指吴三桂,骂道。“窃国之贼?敢问宪之兄,我窃了谁人之国?”
“这还用问呜?天下人谁人不知你扶持十岁孩童为帝,却封自己为摄政王,把持军政大权,我大明三百年江山便是葬于你手,你不是窃国之贼又是什么?”“宪之兄此言差矣!当着宪之兄我也不想说假话,眼下我虽奉先帝之子为帝,可将来我定会取而代之,可这就是窃国之贼吗?这天下难道就是他朱家的天下?往前再数三百年,这天下还是蒙古人的天下,那大明开国皇帝朱元漳也是窃国之贼不成?”
“休得胡言,我大明开国皇帝是击败蒙古鞋子,救万民于水火地英雄!而你本是明臣,却不思报恩,反而拥兵自重,高举反旗,你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贼子竟还敢妄图与之相提并论,难道你就不知廉耻二字吗?”“哈、哈、哈!报恩?他大明朝究竟有何恩于我?想当年,我与袁将军等人驻守辽东,抵抗女真铁骑,若没有我们,大明恐怕早就亡了吧!后来朱由检调我入京,我又助他登上皇位,除去奸臣魏忠贤,可他又是如何对我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后我不拥兵自重,恐怕袁将军便是我的前车之鉴!我记得袁将军遇难前你也曾只身前往狱中与其见面,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没恨过朱由检,没有怨过这天下奸臣!难道就只许他朱由检不仁就不许我不义?难道我非得落得与袁将军一样的下场,才算是忠义之人吗?”
“你…”对先帝朱由检史可法也是无话可说,而对先师袁崇焕,史可法更是为其不平。所以对吴三桂所言,史可法一时间也无言反驳。
第一百四十四章南明覆灭
吴三桂又接道:“这天下本就不是他朱氏一家之天下,而是天下百姓之天下!当年大明开国皇帝率万民反抗蒙古的残暴统治才最铬建立了大明万里江山,可今日不也是如此呜?三百年,大明经过这三百年的时间早已不复当初,内有奸臣当道、盗贼横行,外有女真、蒙古、日本虎视单单,甚至荷兰、葡萄牙等远国也敢强占台湾,可大明威严又在何处?我之所以兴兵而起,不也正是为了救万民于水火吗?”“强词夺理!这天下若是没有你们这班人,何以乱至今日的地步?你若真是为了救万民于水火,又如何会率军攻打杨州,难道杨州城的百姓便不是百姓吗?你可知前几日火炮攻城已葬送了十几万人的性命,个日你又率军杀入城中,不知又有多少人为此送命,有多少孤儿寡母从此无依无靠!如今被困于地道中的军民多达十几万,可你又命人炸毁地道口,将这十几万军民活活埋在地下,如今生死难料,这就是你所谓的救万民于水火?”
“杨州城军民死伤惨重我如何不知,可这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你若不助纣为虐,坚守杨州城,我如何会炮击城墙,若非你逼迫他们抢修城墙,如何会有如此伤亡?至于地道中被困的军民不也是你下的令吗?难道我为了保全他们的性命就得用我辽东军的性命来换?只要你现在下令全城停止抵抗。我保证不伤一军一民,如有死伤,我愿用我颈上人头来抵,如何!”“你…,哼,想让我投降于你这反贼,只能是白日做梦,我史可法就算死也不会投降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史可法不管吴三桂如何表情,打马回到府中。继续抵抗。
而吴三桂径史可法这一提醒也终于想起被困于地道中地十几万南明军民。回到阵中,忙命人传下命令,让各部立即掘开地道口,只要南明军民肯放下武器便放他们出来,免得白白死于非命。对史可法这个油盐不进的强硬派,吴三桂也实在是无玻再多做考虑,毕竟自己境内也是乱成一团,若不能尽快攻下南明,时日一久。所有矛盾全部激发出来,辽东危矣!当下命吴宇带来百门火炮,强攻都督府。只有七千余人的都督府如何是辽东火炮和近万铁骑的对手。未等天亮,都督府的守军已是全军覆没,史可法早在都督府被破前的一刻在府中自尽身亡,为南明尽忠。天亮前,被困于地道中的十几万南明军民。活着的都已逃出地道,被辽东军押在一边,不过清点之后,才发现只有不到两万人,其余已尽毙命于地道中。幸存的两万余人中,竟有千余人神智不清。想来昏暗的地道、残酷地战寻,已让他们神经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