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面的话应该可以得到妥善的调停。”陈壮颔首。

“陛下您所追求的目标究竟是什么？”陈壮抬问：“当初陛下告诉老夫陛下的志愿是复兴华夏、驱逐鞑虏。这两条陛下虽早已到，但老夫却觉得陛下您的志向远不止此。作为臣下如果不清楚主上的志向又如何能辅佐好主上。所以老夫在此斗胆代表追逐陛下地臣下问陛下，您所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哦？”孙望着陈壮：“老师请问吧。”

“正因为财阀与官宦之间的矛盾不易化解，所以才需要陛下您从中调节啊。虽然不可能彻底解决。但只要能缓解两边的对立。相信日后一定能找到让双方谅解的契机。”陈壮持。

“朕曾经就那么认为过。以为只要能预测到未来就能避免错误；以为只要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就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以为自己能引导这个国家走低谷。现在想来真是很幼稚。这世上哪儿有什么一劳永逸的路。人生在世就是在起伏中不断地斗争着，国家亦是如此。避过一个危机却不知这么是否会引来更大的危机。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谁都看不到底。”孙自言自语。

“明白了。”孙垂下了说：“看来是朕贪心了啊。”

“陛下请别那么说。正因为陛下是个睿智的君主才会有这样的犹豫。”陈壮神情严肃地说：“如果是换寻常的君主要么为臣所左右，要么忌惮于外戚世家的压力训斥臣。但陛下却能住压力看穿问题的实质实属不易。”

“这可不像陛下您说的话。”陈壮打断：“无论现什么样的情况都始终如一地信自己的目标，这才是老夫印象中的陛下啊。”

“真是地，看来这次家明与太冲确实闹得过分了一些呐。连老师也给惊动了。”孙叹了气：“不过老师也认为双方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吗？”

“老师是想说一吧。”孙回过似笑非笑地说：“也对，朕确实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所以就算目标看上去极其遥远，朕一路过来也十分享受这追求过程中的乐趣啊。”

“老师。朕并没有惩家明。是家明自己选择了退。”孙正：“更何况老师也清楚吧。问题并不在家明或太冲地某个上，而是财阀与官宦之间的矛盾。因此并是靠一恩威并施就能化解的。”

缔造的复兴党就此分裂。

“真是地。看来是老夫多心了啊。”陈壮舒了气。随即他又凝神屏气地向孙问：“陛下请恕老夫唐突。老夫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陛下。”

“追求的东西吗？”孙想了一想回答：“当然就是追求理想国度的过程本啊。虽然理想中世界无法实现，但在以此为目标的努力过程中得到的经验却是朕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因为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夺去地无价之宝。或许我们可以借鉴古训中的教诲，借鉴历史诸个朝代的得失，借鉴他国的经验，但那一切也都只是借鉴而已，终究不是属于这个时代，不是属于我

“财阀对我朝来说乃是国之本。但被放纵的财阀对朝廷来说终究是个隐患。因此老夫十分理解太冲的想法。不过太冲的法实在太过，正如陛下所言影响了财阀一系对朝廷地信心。恕老夫直言，在这时候给太冲一教训还是必要的。”陈壮建议。

“看穿实质吗？朕可不这么认为啊。”孙侧过望着窗外动浮云喃喃地说：“不瞒老师，朕的心绪有时也很。虽然希望自己缔造地政党能团结一致秉承自己的意志将国家治理得妥妥当当。但是现实却并非尽如人意。那个…老师认为这世上存有没有过失的路吗？”

“调停？”孙反问：“倘若偏向财阀一系势必会让内阁日后难以作。而若是支持内阁则会打击财阀一系的信心。所以真是桩伤脑的事啊。老师您说呢？”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