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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来爷子身前的徐冷对这股气势感受的最为深刻,为那些即将遭受徐家怒火的人悲哀的同时也微微感慨道“华夏官场不同于其他,政治是一把比剑更加锋利的武器,它要你死不一定见血。近代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几经起伏,而其他人,多半是没有这个命的。这也是我不喜欢华夏政治的原因,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喜欢。”
“哈哈哈。”徐老爷子被徐冷这番颇有些狂傲与霸道的话给逗乐了,将阴郁的脸色收起,指着徐冷笑骂道“我刚还想说让你小子和元直一起去做做官不错呢,以你的悟性绝对比元直那小子有前途的多,没想到你的心气倒是更高啊。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
“嘿嘿。”徐冷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倒是没有想到徐老爷子有栽培他从政的想法。之前那番大胆的言论也就说说而已。徐冷自己知道自家事,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去从政的,也不合适。
“外人都看到我们徐家显赫荣耀,却不知道我们的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啊。”徐老爷子感叹一声,接着摆摆手道“不说这个话题了,说说咱们国家吧,小冷你觉得咱华夏展的如何?我记得你们网上有些言论对我们国家可是颇有怨言的,你也同意这个观点吗?”
茶如隐逸,明月在肩清风两袖,而酒如豪士,袒胸露乳,仗剑走马,再以结友小茶当静品。可是喝着茶的徐冷此时听到徐老爷子的问题时却是豪情万丈。摇了摇头道“我到是不觉得。虽然我们华夏目前的确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说政府方面的公务员热。
现在的公务员热实在太恐怖了,热一点可以,但是总在沸点就不正常,考的人竟然多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竞争激烈程度过高考和考研,很多白领阶级都开始报考公务员。其实这种现象不是非理性,而是非常理性,这就好比许多落海的人在争夺同一条救命船板,从高空俯视这个。场面当然是疯狂的、非理性的,但是从每一个落海者自身的角度来者,却是一种极端的理性。华夏的实际情况就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整体处于一种雇方市场,所以公务员这个独树一帜的铁饭碗确实是个香馍馍,近几年这个公务员热还会病态地继续烧下去。
还有慈善问题小在华夏做慈善,比赚钱还要难,慈善不是捐几百万几千万就完事的事情。这其中的猫腻和潜规则以及带来的正面和负面效应不是一般富人想去承受的。所谓慈善晚宴无非就是喊明星来捧场、叫一堆企业家来捐钱。都逃不过这个路数。不是替贫困学校更换书桌椅就是购买一批扶贫车,往一些个偏远山区贫困农民提供医疗援助,好意是好意,就不知道到头来会肥了谁。宴会没有七八十桌也有四五十桌,桌桌山珍海味,不是什么支竹扣海参就是清蒸五头大连鲜鲍,对外言说一桌控制在三千多。其实猫腻多着,宴会饭店肥了,指不定政府制定购买的扶贫车制造方也要肥了,在华夏做慈善就是这样,不一定全是有钱人为富不仁不肯出。是怕出了打水漂没影不说还落得被媒体重点。
再比如说还有农村城市以及贫富差距的问题,其实我觉得是荒唐的社会造就荒唐的人类。世界就像是一个上帝制造的幽默场所。人们的举动始终是让他笑的行径。至于作为同伴的人类能否笑得出来就看个人修养了。任何一个享受改革开放成果的人都没有质疑社会公正与否的理由,优胜劣汰的残酷法则自古而然,即使披着共同致富的祟皮谁会天真的认为这不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当今华夏生的不少犯罪都是贫穷对富裕的报复,是乡村对城市的报复,是落后地区对达地区的报复,那些坐享其成的城市居民大喊农村涌入城市带来的诸多隐患和素质低下时,却忘了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这也没什么奇怪,人本来就是忘本的生物,一个地地道道乡下走出来的人都有可能忘记贫困的父母,作为冷眼旁观的城市人还有什么理由同情和尊重一个乡下人?
**后胡**虽然成为这届领导班子的班长,但实际上还不能算是绝对的核心,因为这届班子几乎是完全由江**搭建的,无论在在政治局委员中还是在政治局常委中。沪海帮所主导的局面依然是后江**时代的中南海的主要政治格局,不过随着沪海政治格局的天翻地覆,这种局面已经得到较大改善。华夏人的隐忍韬晦在他身上得到很好地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