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正在和最后几片鱼生搏斗的金惠临没好气地说：“你是英格兰人吗？”

甭扯淡了！托斯在心里说：你以为我不知，每次和我见完面，就连聊天气聊女人的玩笑你都会认真地写下来给北京汇报上去。但是他在这么想的时候，脸上却浮现真诚的笑容：“谢谢，我去年违规把钱都拿去国投资石油生意了，这事我书面汇报并检讨过，这几天我已经把钱调回来了。”

金惠临表情继续很严肃：“国会财政委员会对我们外派机构的经费使用监提多次质询，并且举前两年在俄国我们的外派人员因为参与赌博被发现的例，对咱们的经费监制度和这么多年的总经费增长都表示不满。为了获得国会的谅解，也为了明年继续增加45%的情报预算能通过，新上任的长对今年这次财务查很重视。上面指示：凡是被中的外派人员，必须以端正严肃的态度对待这次财务查，谁不合就是有问题，各个情报区大站有权对有问题的外派人员执

“我说托斯，你丫的是不是闹经济危机了？”

金惠临吃光了鱼生，又一气连喝了2杯茶，从托斯的烟盒里拿一烟，夺过托斯嘴上的烟给自己对火，然后舒服地吐了烟，一边将托斯的烟还过来，一边透过烟雾看着托斯的脸，大大咧咧地说：

们的组织吗？除了对日机构，其他的机构连外围也不容许啊。”托斯好奇地问。

“年初在德国有人因为财务问题，害怕回国理就叛变了。”金惠临严肃起来：“上面让我们这些当信使的给你们都通报一下，上面说：这次查账因为要防止虚作假，账面上的资金都要财务专员的要求往指定账内转移，在查账结束后再打回来。国站就有人自以为聪明，从黑社会借利贷充数，结果后来自杀了…”

托斯-莫兰特故意打量着金惠临：“**，原来你还兼职财务专员啊！”“甭扯淡了！”金惠临笑着说：“上面让我通知你：专员又改9月份到敦了，让你准备好财务手续。我是看你刚才没见专员来，明显的有轻松才问的。咱们都是自己哥们，我说你小要是真有困难就说，我家族在海外有投资，你要是真有困难就吭声，多的没有，我打个电话10万8万英镑的两天就能调你帐上。”

金惠临快乐地笑起来：“你是大富豪，听说在国内你还有好多钱，就算把经费都***赌输了，你还不是回国去过富豪日。你怕什么？”

我在国内是还有很多钱，当年在史的建议下全委托律师事务所买了几家航空公司的票，可法院判我贪污公款罪的时候，会不会因为我自己有钱就轻判，只有天知！托斯-莫兰特想到这里轻松地笑了笑：“这次查账满严的啊，派遣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严格的查账。”

虽然在那个早上分手后就没有再见过自己的面，斯泰德夫人的钱，30万英镑还是在星期一上午现在自己银行账号上。之前自己用相同的理由给圆解释过。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凯特-霍克先生还对自己悄声地说：“老托斯，你这次财务调查差就不能通过了，幸亏你能把投资及时从国调回来一分。”

托斯全明白了，什么也不说，低起烟来。他在想：这个国籍不明的山本先生一定还负有为情报机构赚取收的任务，我每次拿到的奖金和费用里面，多半就有这些日本姑娘卖赚来的钱。

托斯轻轻一敲桌，气愤地说：“什么意思嘛！我们在外面生死，上面还要在财务上怀疑大家！钱这么捣来捣去，不怕被人家发现破绽啊？到时候一查谁在这段时间有大规模的财务往来，谁不就暴了？这不是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