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士兵们急忙加快了行军脚步，有名上士喊到：“是，老爹，我们会跑得比兔还快的！”大家都笑了起来，队伍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

中士抹了把睛周围的泥，抬脸看着上尉，表情很快平静下来。

拖着火炮，大车上面大分是伤兵，也有少分车上放着重机枪。时不时有一些骑兵三三两两的打从队伍外侧经过，他们的脸上同样铁青着，连他们下的战好像也明白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低着不嘶不鸣地倒腾着小碎步，远没有平日行军时从步兵边走过时的威风。

中士愣了愣，然后在周围步兵的哄笑声中一手抓着背一手抓着靴快跑几步，在车上另外两名伤员的帮助下坐在了车的后。骑兵上尉看着这幕闹剧，无奈地摇了摇，脆下来，将手中的缰绳潇洒地甩向跟随的骑兵，自己走在车旁边和面向车后的老上尉说话。

“宗｜长亲自授权我们骑兵团担任今天行军的执法队，为了保证行军速度，我们有权力用军法理任何涉嫌耽误行军的士兵或者军官！”上尉迅速地扫了中士的脚后大声说到。他后又有两名骑兵策赶来，并且在勒停后默默地取下本来背在后的枪。正在行的步兵们看着这一幕，逐渐地放慢了脚步，同情地看着那名可怜的中士。

“这帮兔崽，看我手好了后怎么收拾你们！”老上尉冲着哈哈大笑的士兵们骂到，然后冲着还拎着靴笔直地站在那里的中士喊：“小伙，快过来坐在车上穿你的袜靴，这位骑兵上尉先生就不会骂你耽误行军了，快来，我批准的。”

“是我，你也不用向我敬礼，因为我没有办法还，”老上尉举了举缠着纱布的两只手：“今天凌晨我的连负责第二阻击线，这个中士带人撤下来以后又帮我打了两小时仗…他是个好小伙，上尉。你们这帮兔崽都停下来什么！这是军官之间的谈话，你们谁要想听我就把他这位威风的骑兵上尉先生去收拾！”

“是命好，”老上尉摇了摇：“我负责的那边地形复杂，敌人的战车开不上来，所以他们最多也就投了两个连的步兵试探一下，”他用

“不许停！继续前，不许停留！听见没有？”随着吼叫，一名骑的上尉策赶到中士边，蹄溅起的泥落在中士已经满是硝烟和灰尘的脸上。上尉的从上居临下怒视着年轻的中士，左手里的鞭颤抖着，好像他在努力克制自己向中士脸上一鞭的冲动。

“你指挥的不错啊，上尉”骑兵上尉对老上尉说：“昨晚打阻击的后卫队没有哪一个能象你这个连，还有这么多人，神还不算糟糕。”

一名年轻的中士从稀稀拉拉的队伍里横来，将后的行军背艰难地取下来，挑了块相对燥的石地面将背放在上面，然后一坐在背上，解开了军靴上面束的布带。中士脱下靴后，叹了气，将破烂的厚布袜拉下来扔在一旁，接着从大衣里面掏一块肮脏的布仔细地拭起自己冻得发青的双脚。

“不许放慢脚步，加快行军！”骑兵上尉对着步兵们喊叫，然后，他用鞭一指已经站起的中士呵斥到：“刚才，你在回答一位军官的问题时没有起立敬礼，这是严重违反军规的行为！现在，我命令你中士，立刻穿上靴回到队伍里去行军，否则我将追究你一系列的违反军规行为！”

听到有人在反驳自己，骑兵上尉不由大怒，他将拨转向车方向，沉声问到：“替他说话的是谁？”

“上尉先生”中士解释到：“我的脚有问题，我只是想整理一下靴，换双净的袜，您瞧，不会耽误行军的…”

“没有必要这么夸张，上尉”一名本来躺在车上的年近50岁的老上尉艰难地坐起喊到：“我认识这名中士，他可不是那些偷懒的懒骨，他们连昨天晚上负责阻击敌人，现在能走路的人就剩下不到10个了，都是这名勇敢的中士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