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眼神惶恐的伏在地上,不住发抖。
叶阳敏暂且把卢静瑶安置在一边,蹲下去飞快的将她的衣衫扯乱,露出里面浅粉色颜色叫人垂涎的肚兜一角,一边语气冷漠的快速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对你家小姐磕头告饶就行,旁的话,若是敢多说一句,就当心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之前她问过,石兰是卢府的家养奴婢,也就是说她的父母家人也都拿捏在卢夫人手上。
今日这丫头伙同二皇子陷害主子在先,现在事败,无论是二皇子还是卢家都不会放过她,她已经注定是死路一条,而为了不至于累及家人,她只能二害权衡取其轻。
这不过是后宅女子算计拿捏奴才最常用的手段罢了,卢静瑶不清楚,但叶阳敏却是了如指掌。
和江氏之间抗衡了那么多年,她虽然不屑于与那短视夫人耍手段,但对那女人惯用的伎俩却是一清二楚。
而这也是她之前会多问一句石兰出身的原因,毕竟这个丫头叛主在先,关键时刻只能拿她来做这个替罪羊了。
“小姐,小姐奴婢知错了!”石兰闻言,立刻吓的哭出来,膝行过去拽住卢静瑶的裙角恳求道“是奴婢对不起小姐,小姐奴婢错了,求您饶过奴婢的家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外面的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彼时卢静瑶的体力却只恢复了三分,还不是十分能够站稳。
叶阳敏眸子一沉,急忙闪身过去,将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语气焦灼道“卢小姐,不过是个奴婢犯错而已,您这是怎么了?别气坏了身子。”
卢静瑶整个人都懵懵懂懂的,外面福寿公主和卢夫人等一大群的贵妇、小姐们已经鱼贯而入。
福寿公主成竹在胸,本来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板起了脸要配合楚承泰做戏,不曾想进门却见这样一副情景。
石兰衣衫不整拽着卢静瑶的裙角不住告饶,而卢静瑶大约是气的狠了,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另一位不知是谁家的闺秀扶着,至于二皇子
则是伴着一堆碎瓷片倒在床上。
“瑶儿,瑶儿你这是怎么了?”见女儿气的站都站不稳,卢夫人急忙过来扶她。
卢夫人和卢艺是结发夫妻,早几年还跟着南征北战了一段时间,是个十分精明厉害的妇人,女儿的身子软绵绵的一入手,她立刻就察觉不对。
叶阳敏将卢静瑶交托过去的时候,顺势用力握了下卢夫人的手。
卢夫人一惊,心里立刻明白过来,用力将卢静瑶扶在臂弯里,不叫人看出她身子虚软的异样来。
眼前的情况根本不用多解释,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活灵活现。
福寿公主反应不及,愣了半天,还是她身边侍婢过去把扑到在床的二皇子翻了个身,尖叫道“呀,是二殿下,快去请大夫,请大夫啊!”“到底怎么回事?”福寿公主怒火中烧,大声喝问,试了试鼻息确定二皇子只是晕死过去才稍稍放心。
“母亲!”卢静瑶见到卢夫人就委屈的伏在她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女儿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见了石兰,过来这边寻她,可是不曾想不曾想”
她说着就像是难以启齿的打住话茬,又伏在卢夫人怀里哭泣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得急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二殿下,母亲!母亲女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卢静瑶哭的梨花带雨。
她是个什么个性,福寿公主心里也有数,如果不是真有其事,怕是以她的性子,装哭却是装不来的,心里顿时就疑惑起来。
这边房间里乱哄哄闹成一团,福寿公主声色俱厉意图从石兰嘴里撬出点什么,奈何那丫头除了告饶,再是一句胖的话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