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找到了卓非凡的时候，卓非凡是这样回答他的：“改革嘛，就是摸着石过河，咱们要边摸索边前。但是绝对值不能因噎废，因为现了一些错误就放弃改革。哪怕前面是地雷阵或者万丈渊咱们都得毫不畏惧地走下去。”

“素质教育？”

杜远撇了撇嘴：“大明的和尚惯会念歪经，即使是有着清楚规程的事情他们都会找到破绽。何况素质教育这码事是因人而异的，若是贸贸然推行下去，又不知要生多少事端来。就好比上一次吧，我将财政收支的权力下放到各科室，而教务为了搞创收，居然要每个学拿五十文钱才能拿走改好的考卷，还震震有词地说是为了避免学找人胡在考卷上签字才这么的。你说我敢贸然推行素质教育么。”

杜远停了停，又接着说：“咱们行的改革也正是基于为了适应新的形势而行的。在改革的过程之中，或许会泥沙俱下，但我们在发现不对之后，可以再改回来嘛。而若是不改革，永远依照着旧例依然实行着死气沉沉的教育模式，咱们教的学也必然只会是思想僵化之辈。”

贺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找到了杜远。

“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贺博急忙问。

而件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北清上学院是全大明国第一个建起星级学生宿舍的公立学院。私立学校有网球场算什么？咱北清太学院正在破土动工准备建立起全国首个学校自建的尔夫球场。这才是秦西最行的贵族运动呢！

杜远听完贺博说心中的担忧之后笑了笑，将贺博带到学院门，指着一排农民建的平房问：“贺老爷，你知那是什么地方么？”

“既然不能阻挡，不如就勇敢地面对。”杜远轻轻地笑了一下：“与其堵，不如疏。咱们勇敢地面对一切新的形势、新的变化。何况以学们的年龄来说，他们也算不得早恋了。咱们将人在成年后的生理、心理上的变化，以及对待情的态度，还有婚姻的责任都告诉他们。我们要相信学们会对他们最好的选择的。”

贺博张结了半天，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贺博红了脸，呐呐地说：“我知，那里是农民建的租屋，专租给那些早恋的学们的。这是我没教育好他们，是我工作上的失误啊。”

杜远哈哈大笑：“这正是我故意为之。这些学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但是有教无类，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将他们放弃。似钰这样的学生，读书虽不行，但是脑却活得很，我正是对他们实行素质教育。”

“不错，我在提早教他们如何面对这个社会各各样的现象。学校不能是象牙塔，学们学习再用功，最终也是要踏社会。我正是在教他们用自己的脑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而已。”

贺博想了想，认同了杜远的说法：“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不如你打个报告给我，我正式在学院里推行如何？”

“但贺老爷认为是国家的法律大还是学院的规定大呢？何况咱们学院并不禁止已婚男女学学，这似乎又和咱们不准恋的规章相抵啊。”

“小杜你说吧。”

“但是、但是似那些依靠着歪门邪取得毕业证书的学，似乎也太…那个了一，你为什么不禁止呢？”

贺博很是找到了不少例如王重、洪七公之类的有能力有冲劲的人才。

杜远地了一气，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现在的情况已经和二十年前，甚至和十年前都不一样了。男女乃是人的天，单靠压政策严厉地行打压是禁止不了学们早恋的，反而会使他们对此更加向往。咱们越是打压，他们越是觉得神密。以至于屡禁不止，甚至会忍不住偷尝禁果行那苟且之事，导致珠胎暗结。给他们自己和他们的父母、学校、社会都带来许多麻烦。”

贺博那天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一个人也没见。但据说他当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贺红梅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杜远笑着拍了拍贺博的肩膀，说：“这的确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但却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据我所知，在别的院校也不同程度地存在这情况。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

贺博愣了一下，脸红脖地反驳：“这当然不同，学在学院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学习，而不是为了唧唧我我。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学习，咱们学院有这个规定也是很正常的。”

杜远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博说：“据国家的婚姻法规定，男十八、女十六便可成婚。咱们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到了岁数，但为何连恋都不准呢？”

见北清太学院重新又成为了全大明国排名第一的名校，将其他的学院远远地抛在了后，重又现了几十年前那一枝独秀的光辉景象。但不知为什么，贺博的心里总有些摸不着底的觉。他对学院里现在现的一些新气象的苗甚至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