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沅冷笑：“这说到大伯娘要害万姨娘的原因嘛，这也好说。”她顿了顿，索和她们挑明了讲“不过是为了我们三房的产业罢了。”

还真有证据，老太太不想听六说话，那就不听吧，若老太太也不想看证据，自然也可以不看，我自然可以递到顺天府衙门去，我母亲心善，早就为万姨娘脱了籍，她早已是良民，死了个良民，想来顺天府也会受理的！”

“这是大伯娘差人在大成药莊要的药，这是单，同时期大伯娘在库房里领了血燕，咱们账上自然能查，可是问题就在于，大伯娘领了血燕后，没有直接送到万姨娘，而是在买了大成药莊的药后一天才送血燕过去，老太太要不要想想，这其中有什么？”

阮清沅也不多说“人和东西都在我手里了，老太太自然可以亲自审。”

杨氏一听，立刻狡辩：“不过凑巧罢了，你这样词夺理，岂不是府里人人手中都有这么个凑巧。”

老太太自然知杨氏的动作，只好：“你们歪缠些什么，谁那些燕窝。”

自然是因为那血燕是加过料的。

阮清沅自顾自：“起因这丫手脚不净，偷了主家的东西不算，竟敢拿去兜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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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怒喝：“放肆！”

老太太知不能细审，想把这事囫囵过去，只说：“你大伯娘没理好好地要去害万姨娘，必然有什么误会。”

她顿了顿“您可知这位是谁？”她突然笑得很开心“就是咱们族里住呈祥胡同的婶娘！”

如此一来，杨氏害万姨娘的事就坐实了。

她向阮清漓递了个，阮清漓立刻领会，笑着上前：“回禀老太太，我这正有话儿呢。先前呀，我去茶楼里喝茶，老太太，您说巧不巧，正好遇见了大伯娘和铭二太太，我就纳闷，什么事儿要约在外谈，这便问了那小二，小二说大伯娘竟是经常去，有一回还有一个太太一。”

杨氏心里暗叫不好。果真听阮清沅继续“这是这丫私自卖了燕窝的凭据，不过啊，大伯娘，您说为什么后来这燕窝贩找上|门来要讨公？”

“是不是胡说老太太问问大伯娘就是，我也没有空说白话。”

阮清沅冷笑“我是放肆，再放肆也要把事情查清楚，老太太，事情也有先来后到，解决完了这桩，随您要怎么置我，我绝无二话。”

“你胡说！”阮老太太当先呵斥。

“我和四替母亲审过了，就是这个手脚不净的拿去的。”

她示意后的忘忧，立刻厨上的小梅就被带了上来。

阮清沅“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万姨娘服了血燕没几天，大伯娘就又送来了白燕，那剩下的血燕呢？万姨娘那里没有，一定就是厨房里这起手脚不净的下人的。”

阮老太太一时竟也无法反驳，只好冷笑：“你什么证据，拿来看就是。”

阮清沅示意下人，拿过来的东西她和阮清漓早就准备齐整了，就是为了过老太太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