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只是又摆了摆手。
“或许这里面没有什么复杂的内情,一切就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也许…嗯…这只是长坂忠尚一个人发了疯而已呢?”我边想边自圆其说。
“太上大御所殿下,卑职斗胆言:如此决断恐怕难以服天下人心!”斯波义朝终于忍不住了,看样
是想作一回“直臣”试试。
知该转换成一
什么样地方式。“逆贼长坂忠尚在那次德川家臣的聚会之后,当即就赶到和田屋与羽柴余孽黑田孝
、加藤清正会面,行事鬼祟言谈神秘。据被捕的和田屋老板及伙计
代,黑田、加藤等人经常在那里会见同党,行刺中的弓箭事先也是伪装包裹藏在那里!”他又叹了一
气十分惋惜的说
:“可惜加藤清正在此次逆谋中伏诛,不然也就可以清楚长坂忠尚究竟是受谁指示了!”
我将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撑住脑袋,真是很累的样。“已经很长时间了,就让清忠尽早回东北吧!”我
也不抬地又说了一句。
“服毒!”
德川家康的脸此刻已经难看得无以复加,也就是闭死人多上一
气。
“大御所殿下我想提醒您,渡边等人…”斯波义朝好像还是不甚满意。
“大阪方面怎么说?”面对他的指责我有些无言以对,只能转向蒲生氏乡和竹中清治。
此时德川家康已经走到门边,闻听此言陡然一震,霍然转回
伏在地上对我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诸星大御所殿下海量宏德,对我德川家恩同再造,德川家
孙永生永世不敢或忘!”
他说得这话很有技巧,既然是在宴会之后“当即”就赶去与逆贼会面,那么受了“谁”的指使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论是说来还是写在纸上。让听了、看了的人都会自发地联想到一个结果,一个令人值得玩味的结果。
这话确实令我有些汗颜,不止是作战的武士,就连幕府官员石田三成也死在了当时的混当中,仙石秀久
负重伤至今尚在卧床。
“黑田孝呢?你们抓到他了吗?”我对这个结果却似乎非常的不满意,继续楔而不舍地追问到。
“大…御所殿下!”斯波义朝目瞪呆,嘴张开了就再也无法闭上,
“将军大人一切听从您的决断,只是…下面的人颇多议!”竹中清治说完也看了对面的德川家康一
,那目光非常复杂。
“真是…没有办法了!”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无奈之中带着怜悯。“作为我是非常相信德川殿下,相信德川家,相信德川家的诸位大人。但是作为我必须要履行自己的责任,对全天下的人!”
蒲生氏乡锁着眉峰摇了摇
,然后垂下
没有言语。
“殿下自然是本着一番悲天悯人之心不图增杀戮,但是又要如何应对天下人,如何对保护殿下而阵亡的忠臣们
代?只怕是石田三成大人尸骨未寒,诸星家臣们的心已经先寒了!”
“大御所殿下圣明无双,长坂忠尚自取灭亡,本多忠政愚蠢闭亦应治罪…”德川家康仿佛看见了一
救命稻草,立刻扑上去
地抱在了怀里。
“事情就到这里吧!”我将那张纸条递给了德川家康,他仔细地看了又看。纸条上只有四个名字,本多忠政、酒井家次、鸟居忠政和本多正纯。
“我们地人一直追踪他到了纪伊的名草,可在最后实施抓捕的时候却叫他自杀了!”
我又拿起了那张名单,依次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名字。“前面的几个人就是在那次聚会上诋毁大御所殿下,言词最为激烈的!”斯波义朝再次提醒到。
我看了他一,然后将那份名单顺着最右面窄窄地撕下了一条。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的这个怪异的举动,但是没有人问。
“这可就难办了…”我闭上睛向后一靠,仰面向天叹了一
气。所有人都
张地盯视着我,似乎该是决断的时候了。“既然所有羽柴余孽的首要没有能够擒获,那么…那么就说明没有谁可以证明德川殿下父
参与其中了啊!”我突然冒
了这样一句。
“这…是!”见我已经拿定了主意,他们谁都不好再说什么,站起来准备告辞。
“他是怎么死的?”我仿佛难以相信。
“渡边大人等当时受我赏赐已经去了京都,此时与他们绝无系!”我生气地拍了一下桌
,然后无力地摇了摇手。“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们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