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小儿！”石瓒破大骂“逃得比兔还快，也不怕给你老丢人！”骂够了，却主动鸣金将散去的队伍招了回来，敌人的举止很蹊跷，他不想离开虎牢关太远。

接下来的战斗基本证实了他的判断，有百余骑兵前来接应李世民。被殷秋麾下的弓箭手迎了一阵箭，丢下数尸后，仓皇败了下去。他们的本领很，一边逃，一边还不忘记回还击。但敌我双方的人数差距实在太大了，一箭，往往遭到几十支箭的报复，上被扎得如刺猬般，若不是仗着铠甲解释，光血就得活活死。

这次，石瓒决定给他的面。，举起撤军的令旗。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天边有一丝微弱的亮光，随后，将撤军的令旗丢下，扯着嗓喊了起来“整队，整队。防御阵型，长兵转向西，弓箭手住阵脚！”

仓促之间，弟兄们没任何准备。努力遵从号令转向动作，却因为疏于训练而将队伍得愈发混。李世民、秦叔宝、尉迟敬德、程知节四个人迅速靠近，像看到猎的豹般，在距离窦家军一百五十步外蓄势，发力，猛然前冲。他们后跟着三十几名护卫，疾驰中奔跑，变阵，汇聚成一个

经过一番追逐，步兵和骑兵们都跑得满是汗。闻听锣声，不觉齐齐松了一气。还没等他们把呼调均匀，旷野中蹄声再起，李世民领着几名侍卫，第三度现在大伙的视线之内。

被人瞩目，是因为其以往的战绩都被可以隐藏起来，无法公示于人而已。但这次，飞虎军已经不需要继续韬光养晦了，石瓒和殷秋所窦家前锋，将成为替飞虎军扬名的第一块踏脚石。

“两位将军，别追了。”张说气吁吁地赶到，抹了把汗，低声劝告。“赶走他，就算了吧！反正追也追不上！”

石瓒和殷秋二人不知对方心里的如意算盘，恨不得立即将李世民斩于下。对方也许设下了圈，可三千士卒，即便设了圈的话，能拿三万大军奈何呢？一人一箭，可以将他们全成刺猬。一人冲上去砍一刀，就可以将他们砍成十段。武艺熟的好汉石瓒见过不少，李世民及其边几名将领刚才也给他留下了刻的印象。可三千士卒，个个都能一一当十，那就有太夸张了吧？即便是当年的瓦岗军，也不敢这么大的啊！

李世民心疼他麾下的士卒，开始放弃大路，向野地里逃窜。石瓒派遣麾下大将石金带领三百名骑兵去包抄，剩余大队人继续沿官向前推，准备将李世民的所有伎俩都来。他和殷秋二人麾下的骑兵不多，加起来只有五千挂零。如果一味被对方牵着鼻走的话，很难彻底将敌军主力咬住。但分一小分兵去陪着李世民兜圈，主力大军不对方使用什么招数，都闷向前，则避免了这个缺陷。只要李世民还想着攻占虎牢关，双方早晚得碰一场。

石瓒见此，不得不将队伍整个停下来。拨一分弓箭手和步槊手加战团。他麾下的士卒亦被对方的嚣张气焰郁闷得两冒火，接到命令后，立刻一拥而上。李世民不肯吃这个前亏，拨转坐骑再度逃走。秦叔宝和尉迟敬德护住他的左右，程咬金一手持槊，一手提着斧断后，追兵们怒不可遏，却无可奈何。

三百骑兵和赶来接应李世民的飞虎军战一团。长槊飞舞，血四溅。人数上，窦家军占尽了优势，但兵、铠甲、骑术和个人战斗技巧上，他们与对方差距甚大，很快就被冲了几。本来仓皇逃命的李世民看到了便宜，策动坐骑回转，带着他那三名爪牙，在窦家军中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窦家军的骑兵们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包围他，但总是力不从心。大多数人一个照面就被李世民挑下来，个别人持过李世民的必杀一击，却又碰到了他后的程咬金，被对方挥动门板大的斧，一劈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