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袁绍。却被其寻到一处天险,实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只把那张辽喜上眉梢,乐不可支。
这边刘辩却是一脸苦楚,望着面前一位清秀女将手中土碗皱眉不已。
那女将正是貂蝉,手内碗中装的便是那随军郎中在山中采来草药所熬制的煎药。
“陛下。这良药苦口,不吃怎么治病?还是喝了吧!”貂蝉看着刘辩,轻声劝道,手中瓷碗递向刘辩。
“这…这药味道实在是怪,朕也不是怕苦之人,若只是苦涩,朕还能喝下。可是这药…”刘辩转头避开貂蝉送至嘴边的土碗,皱眉道。
“陛下。那郎中不是说了么,陛下这是不服此山水土之故,方才得病。需得熬制此山草木水土,这一齐喝下便可痊愈,味道么…也许有些怪,可是能治病就行了,陛下莫在耍小孩脾气,袁绍大军明日必到,陛下若还是卧病在床,那可怎生是好,还是听臣妾的,快快喝下才是。”
“这,,好吧!”刘辩还要再躲,却见貂蝉秀美轻皱,又要说些大道理来,忙答应下来。
貂蝉见刘辩答应喝药,轻缓眉头,微微轻笑,将手中药碗伸至刘辩嘴边,轻声道“陛下只管闭着眼睛一口吞下,不要停顿。”
刘辩闻着面前碗中液体怪味,一阵发麻,有些踌躇。过的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狠狠一闭眼,伸手夺过貂蝉手中药碗,鼓咚咚的一口吞下。
“呕…”刘辩一口气喝完手中药汤,一吸气,肚中一股怪味直冲上来,刘辩再也忍不住,低声干呕起来。
貂蝉见刘辩如此,忙将架上铜盆拿过,端在手中,递到刘贺面前。
“呕…”刘贺看见铜盆,肚中一阵翻滚,再也忍受不住,一声轻呕,吐了起来。
“呼…”刘贺轻轻吐出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
那铜盆早已被貂蝉拿出帐外,待那貂蝉再进,铜盆已然消失,手中却是多出一碗热水。
“陛下,簌簌口吧!”貂蝉将手中热水递给刘辩道。
刘辩点头接过貂蝉手中热水,低头吸了一大口,在嘴中咕嘟一声,将嘴中那热水吐在貂蝉准备好的铜盆之中。
“陛下好些了么?”貂蝉见刘辩起色好了许多,开口轻声问道。
刘辩听貂蝉询问,活动了下身体,却是赫然发现全身舒坦,头也清醒了许多。顿时笑道“果然是药到病除啊。朕现在觉得好多了,这郎中果然有些真本事,朕要重重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