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后不要遇上聪明的女人。”
“太聪明的女人,总有一个地方很笨。心里打了结,自己怎么也解不开。”
“她若不喜欢你,你会难过;她若太喜欢你,那你们俩都会难过。”
云常,且柔城。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你说会帮我送信给师傅的,番麓,你这个骗子!”
番麓轻易抓住醉菊擂打自己胸膛的玉手,皱眉道:“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东林现在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流窜的败兵和逃亡的百姓,连东林王后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送信的人根本找不到你师傅。还打?你还敢打?喂,我还手啦!”
他最近诸事不顺,丞相死后,何侠那边的官员百般挑剔他们这此猛丞相提拔起来的外官。
一会要粮饷,一会又说送过去的奏报不清楚,明摆着要给他这个城守颜色看。
这一边,醉菊知道东林战乱,忧心忡忡,整天吵闹不休。“骗子!”醉菊被他扼住了双腕,只好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瞪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番麓没好气地问。
“你哪次对我说过真话?”
番麓不满,脸色沉下来:“我当然有对你说过真话。”
醉菊双腕被他抓得难受,挣又挣不出来,俏脸气得带了红晕,仰起头质问:“真
话?哼,什么时候?”
番麓认真想了想,答道:“我当初和你说过一句话…传言都说你长得不美,我看倒也不差嘛。嗯,这句绝对是真的。”
醉菊微愕,脸上气出来的红晕迅速蔓延,很快就过了耳后,连脖子都是热的。
她安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几乎靠进番麓怀里,咬着下唇,羞道:“喂,快放开我啦。”
“谁是喂?”
醉菊狠狠瞅他一眼,见他嘴角一翘,不知道又要想什么坏主意,倒有些怕了,只好不甘、心地道:“城守大人,放开我的手啦。”
番麓得意地笑起来,这才松了手劲。醉菊把手缩回来,一看,手腕通红的,那可恨的男人手劲真不小。含怨瞥他一眼,坐回床边,想起也许正在难民中蹒跚的师傅,又担心又心痛,眼睛红了一圈。
番麓见她低着头不作声,完全没有平日那般泼辣活泼,也觉得无趣,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我会派人再送信过去,希望他们可以找到你师傅。”
醉菊挪了挪身子:“别靠那么近。”声音像蚊子一样轻。
“你说什么?”番麓一边大声问,一边又蹭了过去,这次挨得更紧了。
醉菊猛然站起来,跺脚道:“你这人…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你这女人,”番麓站起来,比她高了一截,居高临下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不懂吗?”
“谁口是心非?”
“你!我靠过来,你心里挺高兴的,怎么嘴里就说不喜欢?”
“我…我…”醉菊气得几乎哭出来,不断跺脚:“我什么时候高兴了?
人家正担心师傅,你还来欺负人…早知道就让你死在松森山脉,让狼咬你的肚子,吃你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