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都已经收拾好了郎孜手上还剩一捆纸钱走回头路用的。
“好了少爷。”如熙不敢再看那墓碑一眼听到唤她立刻返回。
“走了明年再来。”王爷当作没看到如熙有些白的脸像来时一样走在前面开路。
“明年还来?”如熙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明年再来那不是她还得再看一次这个名字?看到与自己娘亲同名同姓的人的墓碑总觉得怪怪的。
“当然年年都要来。”
“为什么?就算是丞相也不用堂堂王爷年年来拜祭吧?”这里空旷无人也不用担心有人长了第三只耳所以小小声的说出王爷的身份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不是一般人啊他曾是皇上幼年时的老师。”
“啊太师?太傅?太保?”右督御史做太子的老师?不太对劲吧?做太子的老师不都是那种学问和人口非常好的文人学士吗?右督御史和大学士之间不止差了一点吧。
“也不是。”
“那是什么?”
“是临时的。”
“临时老师?”
“因为皇兄当年情况特殊不服管教所以由欧阳海单独教育而那个时候欧阳海自己还只是刚从刑部左侍郎的位子上连降几级去到翰林院做了一名正七品的编修。”
“为什么?各部左、右侍郎应该是正二品吧?他做错什么事被降职降得这么狠?”
“如熙你知道我有失眠症吧?”
“是奴婢知道。”不懂好好的王爷怎么又扯那上面去了但如熙还是如实回答“知道我是如何得的失眠症吗?”
“奴婢不清楚无人跟奴婢提及过。”
“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患上失眠症、皇兄不服管教、欧阳海被降职其实都是由一件事引的。”
如熙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多什么嘴看吧又扯到宫廷秘闻了。
“这个…奴婢逾矩了…少爷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怕了?”王爷眼睛一睨似笑非笑如熙那点花花肠子他还会不知道?不就是怕惹祸上身嘛可是很可惜啊除非查明那个三房与那欧阳宛秋没有关联否则…
“是奴婢怕了。”害怕不丢人承认比逞强的好。
“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都不怕让你知道你还怕什么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