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因为地坛医院对北京很重要。”嘉辉看看芳华，对她的话不是太理解，但他还是说
：“放心吧我想没事的。”“你不是说我们那儿是疗养院吗？我们那儿确实环境很好，
挨着地坛公园，就在地铁环线边上，
通特别方便。所以，有人看上我们这块风
宝地了呗。把我们赶走了，他们好搞开发赚大钱咯。”嘉辉对张永说；“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跟上面再反映反映，要撤并两家传染病医院怎么也得符合防治传染病的规律吧？城北的人
密度可比城南大得多，把你们撤了，实在是不合适。”张永冲小李摆摆手：“你别说了，那些都是谣传。”
“咳咳，哪有的事？”
白芸问：“我不明白了，上面到底为啥要撤你们啊你们和佑安，一南一北，正好啊就算要撤，也该撤佑安医院，保你们啊”
小李撇撇嘴：“哼，你们都太善良了你们以为上面真是为了什么改革吗？真是为了合理
置医疗资源吗？”白芸也醒悟过来：“哦，对了我怎么忘了，传染病人要隔离，不同病
的病人不能住一块儿啊。”“嗯，营养要全面，听音乐也应该
取众家之长嘛。”开车回家的路上，嘉辉问芳华：“你今天怎么了？
神不太好？”白芸便说起自己上周去四川开学术会议，和成都的老同学们聚会的事情，这才把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结果还是
国911后发生的炭疽菌事件和“艾滋病扎针”事件，使得地坛医院被合并的事情暂时停歇了。张永笑了一下：“有这么两件事，上
大概觉得我们地坛医院对防止像炭疽病这样的恐怖袭击和艾滋病这样的传染病突发事件上，还是有
作用的，所以一直在说要撤消，但到现在又一直没撤。不过，以后到底撤不撤，还是很难说的。”她微微摇
：“我没事。我只是为张永的医院担心。”“你走之前和他说什么呢？”
张永赶
说：“这都是有些医生传的小话，我们不知内情，还是别
说话了。”芳华奇怪地问：“什么艾滋病扎针事件啊？”
嘉辉
：“嗯——，可是传染病医院本来就不可能住满的，因为要防止病人的叉
染啊”张永说：“你那时候差不多
国了，所以不知。就是今年1月天津那儿开始现有人用装着艾滋病人血
的注
扎人的事件。当时天津人都
恐慌的，连公车上都坐着警察，超市、商场里也都是警察。后来，北京也现了同样的事件。光我们医院就收治了几百名被扎针的人，但结果都没事。”嘉辉说：“白芸，不能这么说他们传染病医院可跟协和、301这样的综合医院不一样。你们是经常加床收病人，——”
芳华仰靠在座椅上，闭上
聆听，但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句：“我看是你自己喜
听吧？真看不你还这么富有童趣。”嘉辉伸手拍了拍芳华的后脑勺：“好啦，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要注意胎教，可不适合忧国忧民了。来，听音乐。”
的领导召集到一起开会，讨论怎么合并的事情了。
只是，嘉辉看到芳华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
。他还看到芳华在告别前，走过去和张永郑重握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芳华转
看到嘉辉底的一丝牵挂，心下恍然。“难说啊，很多事情都是坏在官僚的手里。”
芳华补充：“还有的病人还没正式办
院手续，就开始在他的病床上收新病人了。”音乐的
染力让芳华暂时忘记了烦恼，她微笑着说：“怎么不听莫扎特了？”这合并的事情，医院内的广大医护人员都是不愿意的，很多传染病老专家也向市里反映，但都没有什么用。
然后，他打开了车载CD。一曲
快的《四小天鹅》回
在车内。“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白芸也很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一听，这事看来还
复杂的呢，一时也就没人说话了。海阔也经常不在北京，不是很清楚那事，便问
：“到底那个扎针能不能传染艾滋病啊？”张永说：“其实，那些扎针的针筒里很多是红
的
罢了，是罪犯用来恐吓人的。即使是从艾滋病人
上的
的血，因为血很快就凝固了，也是很难染上的，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恐怖。只要对被扎的地方
一些消毒
理，也是没事的。”芳华以前不过是远在边陲的小医生，还真不知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不禁问：“难他们还能有什么好吗？”小李却不服气地说：“我看谣传就是事实。”
小李不服气：“就你老实，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都这么说，肯定不是空
来风。”白芸一听之下倒是觉得有几分
理：“的确是有少，你们的住院率还没有60%呢难怪上面觉得你们卫生资源了。”张永回答：“领导说，主要是因为我们两家传染病医院的床位利用率都低。我们医院500多张床位，多的时候收病人才三百，少的时候也就二百多人。佑安的床位多些，700多张床，也只收三四百病人。这样太浪费了，所以把我们撤了，合并到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