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久旱逢甘露,流风这一晚恣意放纵不打紧,云可却是数次真的昏迷过去,下体红肿疼痛无比。朝阳普照,清晨静悄悄的来临,云可从极度疲劳中苏醒过来,酒醒后的头痛,下体撕裂般的阵痛,都让她非常的不舒服。想要翻身下床,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上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心中一惊,掀开被单,熟睡中流风那张天真无邪的面容映入眼帘,紧跟着向下看,一条粗粗软软的家伙,横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而下体的痛楚更说明了两人之间发生过何种冲突。
云可脑海中轰然跃出一个念头,这淫贼酒后趁机强奸了自己,羞愤难当,当啷一声,她抽出放在床边的宝剑,对着流风准备开劈。没想到这大屁股女人脾气如此之暴,流风再不敢装睡,一个翻身压住那丰满的娇躯体,同时伸手抓住云可握剑的胳膊,口念念有词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对我作了什么,啊,想起来,你昨晚趁我喝醉了,强迫我,呜…你让我回家怎么跟老婆们解释,不行,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边说,流风还一边身子乱动脚乱踢,表面上很是委屈,其实在趁机大占便宜。
“吵什么,是不是男人!”云可烦乱的呵斥道,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些都是流风的混水摸鱼之计。这无耻淫贼吃了腥还想倒打一耙,越想越气,云可双手动弹不得,却可以最直接的进攻方式,撑起性感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对准流风的胸口脖子疯狂啃吞。流风也急了,高举长枪,对着云可下面的要害冲击而去,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就这样两人你咬一口,我插一下的对拼。
刚开始,云可强忍下体剧痛,口口见红,咬的流风差点儿没喊娘,不过经过几十下抽插滋润,蜜洞内yin水渐生,比之先前的干抽感觉可谓有天渊之别。而云可越啃越轻,最后激动浑身颤抖,彻底屈服在淫棍下无力挣扎。
又舒服了百十来下后,流风轻巧的转动身躯,下面的体液充分接触云可那受伤红肿的外部,发挥疗伤功效,云可只觉得阵阵清凉袭上大脑,舒服的她忍不住紧闭双目小声呻吟起来,握剑的手不知不觉松了开,当啷的落地声将沉浸在无边欲望中的这对男女惊醒。云可小声的喝道“淫贼,把手放开,下面的东西拿走,我要起床了。”
由于云可手中无剑,用不着按住胳膊了,所以流风可以腾出双手干一些其他更有趣的事,例如抚摸那特别标志的大屁股。云可似乎已经默许了种种侵犯,并没有过激的反抗,而是又一遍轻声说道“我要起床。”语气坚决认真。
磨磨蹭蹭恋恋不舍,流风缓慢的离开诱人的躯体。看着云可自行下床穿好衣服,流风正要调笑几句,没想到这母老虎旋风般的捡起长剑,恶狠狠的扑过来,吓得他顾不上赤身裸体原地跳起来闪躲,看看云可不象是闹着玩,这样打来打去的不是办法,被人发现了影响不太好。无奈的他只能抓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的撤退了,好在大清早的人们都没起床,否则流风就要光屁股大曝光了。
日上三竿,经历过昨夜饮酒过度的人们纷纷起床,开始忙碌着准备新一天的工作生活。流风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带领兄弟们训练,耀日则在奇怪,云可为什么还没起床,这可是两个多月来她第一次睡懒觉。也许是昨晚喝醉了不舒服,这一点点的异常并没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整整一天,流风都没遇到云可,估计这凶女人有意在躲着他。其他则一切照旧,该来的敌人也很快就出现了。此次寰宇代表的人数虽少,但级别明显要高很多,一位七旬老者带着个中年跟班出现在分部大门口。
得到通报,流风亲自出迎,与老者见面后,双方互相的自我介绍,接着是老朋友般的寒暄。此老者名叫莫修塔,是寰宇的第二把交椅,论资格比佣兵团长瑟夫特库还要老,实力当然更不一般。
当流风引着莫修塔路过院中的深坑时,这其貌不扬的老头特意停住脚步向下观望,嘴中仿佛在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道“哎,这些年轻人呐,一个个光知道练功,遇到点小状况就慌了神,若是当时能抓几个人放进坑里,难道人家还会连自己人一起烧吗,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是冲着流风去的。
莫修塔这么说当然有他的用意,他是在变相警告流风,不要在老头子面前耍花腔。这老家伙思维缜密、心狠手辣,是个难缠的角色,流风心中警觉,嘴上却不肯服输的说道“呵呵,你老只看到最表面的这个坑,难道就没注意院子里还有很多机关埋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