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十根指头,手臂上传来了一股椎心的疼痛,同时一股气流在手臂内流走着——这就是我的气功了,虽然没什么攻击力,但在保养身体上确实有独到的好处。热流所过地地方。疼痛缓轻了不少。
感觉告诉我,手臂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到了筋肉。有些浮肿,但总得说来没有大碍。
“应该没什么事。”
“那好,我们换个地方再慢慢说。”
“呃,还有一批人绕小路…”
“哦,那几个啊?我已经解决了。”陈啸指了指他出现的小道的方向,冲我微微笑了笑了。
我一阵狂汗…
陈啸带着我七绕八绕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却见他把我带到了一处小门诊。陈啸对这里似乎很熟,虽然门诊已经关了门,但他还是把医生给叫了出来。
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手臂的情况跟我猜想得差不多。医生检查了一下我和身体,就给我上药。我受的伤最重的就是这双手,其它地方也就一些淤青,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并没有大碍。这时候我才有闲心问起了陈啸我心中的疑问。
“陈啸。你不是给徐家当警卫员吗?怎么现在又来保护我?”
“这得多亏了你。”陈啸很懒散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上次你几脚把我踢番,夺路而去。把那徐老头给气得…啧啧,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所以啊,徐老头就解除了我的职务,重新换了一个人当他的警卫员。”
“那你怎么会来保护我?你跟曾铁又是什么关系?”我心里还是很疑惑。
只见陈啸并没有回答我地话,而是很玩味的看着我。我马上抓住了一点什么,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我小心的问了一句“那么小次,是你故意让我的罗?”
陈啸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地话。不过那神情已经很明显了。我的心转如电,一下子把事情串通了起来。
陈啸应该是一早就是跟曾铁一伙的,他当徐老头地警卫员。恐怕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当曾铁的眼线。事实上应该就是如此,不过里面还是有很多疑问。比如这陈啸本来就是曾铁的心腹。还是他和曾铁有了什么协议?还有这陈啸是怎么当上徐老头的警卫员的?虽然我不懂军方的那一套,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是徐老头自己选的,那还没什么,如果是曾铁提议的,那就有一点不妙了。
为什么这么说?上次我和陈啸交手,我几脚就把他料番了,
里面是不是他故意让我的成份,都并不能就此否认他然如此,徐老头为什么仅仅为此就解除了陈啸的职务,难道他已经看出了什么?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虑,我问道:“对了陈啸,你是怎么当上徐老头地警卫员的?”
陈啸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地问题,而是略带意外的向我竖了竖大拇指。
“真意外啊,你竟然真的问我这样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