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即发现已经将人跟丢了。
已经累得半死的三个小日本大吃一惊,慌忙四处寻找。
找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发现王至道和邬心兰的踪影。三个小日本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去了,不用说,回去等着他们的必是一顿大骂。
而王至道和邬心兰却在这三个小日本不远处地一座茶楼上,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美丽女人,正是上海影后周蝶,不过看她一脸冰冷的样子,显然还是让龙蝶占据了身体。
看到那三个小日本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之后,邬心兰扁扁嘴道:“这三个小日本真笨。这么简单就将他们甩掉了,真不好玩!”
王至道笑了一笑,对一脸冷漠的龙蝶道:“龙蝶,我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老朋友了,你见到我们,有必要板着脸吗?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理应该多笑笑,板着脸可不好看!”
“少废话,我又不是周蝶,为什么要摆出笑脸给你看!”龙蝶冷冷地打断王至道的话。道:“王至道。你记住,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欠了我一个人情。记得一定要还给我!”
原来龙蝶就是将山口玉子给绑架了出去又放了回来的那个待女。
王至道皱了皱眉头,道:“我好像也帮过你很多回吧,我还没有要你还人情呢!”
“你没有帮过我,你帮的是周蝶,想要人情找周蝶吧!”龙蝶以威胁的口气对王至道说道:“你要是不承认欠了我一个人情,那你以后休想我再帮你,也别想再见到周蝶!”
王至道心中苦笑,只得点头道:“好吧,我承认欠了你一条人情,那你打算让我怎么还?要不要我对你以身相许?”
龙蝶的玉脸难得的一红。低声暗骂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冷冷的道:“该如何还我还没有想好,等到我想好时再来找你,到时候你要是拒绝我的话,别怪我跟你翻脸!”
说完,龙蝶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至道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早知道就不找你帮忙了,女人还真是小气。这么一点小事也要我承认欠了她一个人情!”
站了起来,王至道对邬心兰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五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出了茶楼,邬心兰有点担扰地问王至道:“至道,你说山口裕仁会不会攻击精武门呢?”
“五师兄又不在精武门,他以什么借口攻击精武门?上海现在又不是日本的天下,就算山口裕仁再嚣张,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无证无据的对精武门发动攻击。别忘了上一次地事情已经弄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威尔士王子的六个英兵还在精武门,山口裕仁不敢乱来的!”
王至道分析道。
邬心兰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问道:“至道,那个霍殿堂师父真的好厉害,大师兄说那个板垣一雄曾经让人用手臂粗的铁棒击打身体,铁棒打弯了他都没有事,但是霍殿堂师父只是用肘轻轻一顶,就将他的胸骨顶碎了。这么说来,霍殿堂师父手肘的杀伤力岂不是比铁棒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