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惠瞪着王至道:“鲁士顿这么强,你也不担心自己会输吗?”
王至道笑道:“我可没有三岛武藏那么愚蠢!”
刘振东仍然在为自己刚才没下注买鲁士顿赢懊恼,看了看黑板,道:“第三场是五号季工博对六号阿残,季工博是孙禄堂老先生的弟子,实力一定很强,这一把买他赢绝对没错了。你觉得呢,王至道?”
“阿残?”王至道看了看季工博的对手,却是那个又驼又瘸又满脸麻子,被他疑为杀手的怪人,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对刘振东叹道:
“大师兄,这一场还是不要买吧,要买就买下一场你自己赢好了!”
刘振东怔了怔,问道:“为什么,你不看好季工博吗?”
王至道叹道:“我也不希望季工博输,但是那个阿残给我的感觉却很不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阿残是很可怕的对手,季工博的处境有点不妙啊!”“嗯!”朱国富仔细的瞧了瞧那个阿残,点头道:“又驼又瘸,又是满脸麻子,像这样的残疾练武人。一般都是很可怕的!上天的不公,令他们这种人心中从小开始积蓄了不少地怨念。这种怨念会令他们在修炼武术时比普通人发挥十倍百倍的努力,所以历史上的残疾练武人,都是顶尖的高手。”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怨念会令他们天生就杀心超重,出手狠毒无比。如果季工博大意的话,可能会很危险!”王至道有点担扰地道。
季工博和阿残已经登上了擂台。大喇叭再次鼓动弹簧之舌。将两名拳手吹嘘了一番,不过对于阿残,他所知的也很有限,故大部份的吹嘘之词都落到了孙禄堂的弟子季工博的身上。本来大喇叭还想对阿残评头论足一番,但是一接触阿残一对憎恨一切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知机的闭上了嘴。
开始的铃声再次敲响。
在铃响的一瞬间,阿残即向季工博发动了攻击。
速度之快,让百分之九十以上地观众们都没有看清楚。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时,只见季工博仍然站在原地。而阿残却已经在往擂台下走了。
这是什么回事。难道阿残自知不是季工博地对手,自动下台认输了?
观众们一脸郁闷,人影一闪。却是裁判席上的孙禄堂突然跃到了擂台上,向季工博扑去,一把扶住了开始摇摇欲坠的季工博。
大喇叭大惊,忙提醒道:“孙老先生,按照规则,你是不能上擂台地,否则你的弟子就会被判输了!”
却听已经走下擂台的阿残冷冷的道:“他的弟子都已经死了,不判输难道还能判他赢吗?”
什么?季工博已经死了?众人闻言大惊,纷纷向已经倒在孙禄堂怀内的季工博瞧去,果然。只见季工博一脸惨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的确像是已经死去。
只见孙禄堂一脸悲痛,沉声的问道:“那位阿残兄弟,工博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出手这么狠毒?”
身在擂台下的阿残冷冷地回答道:“我所学的是杀人之道,不管是遇到什么对手,不管是什么形式的较量,都会以最快最狠的手段来击毙对手。并不是针对你弟子一人。你要怪就怪你弟子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