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的胡诌了。”很显然,她还在因为刚才王至道逗她的事耿耿于怀。
王至道对邬心兰的语气浑不在意,笑道:“孙大周一向以太极拳的守势而成名,如果他真能如你所说,一直拖着五师兄的体力,或许还有机会出奇制胜。但是,此时他却因为和五师兄久持不下开始心浮气燥。改为反守为攻,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虽然刚才还在心里暗暗发誓不再正脸跟这个王至道说话,但是王至道一张口说话,邬心兰就觉得自己有一种特别想听的欲望,此时王至道说了一半却不说了,引地她连忙凑过身来听王至道说。
王至道见邬心兰急切的样子暗暗好笑,但脸上却不表现出来,道:“这只能证明孙大周的体力已经开始觉得疲惫有些支持不住了。想早早的结束这场比赛。”
邬心兰回味一下王至道的话,再看看场上的两个人,深以为然。点头道:“真看不出来,你的眼光还真的挺准。”
王至道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地是谁。”
看着王至道洋洋得意的样子,邬心兰忍不住打击他道:“你当你自己是谁,你不就是王至道吗?”
王至道凑近邬心兰的耳边道:“不错,我是王至道,但我更是你未来的老公。”说完,见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飞快的在邬心兰细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邬小兰的脸马上像烧了三十九度一样。升起两道红云,娇嗔着刚想要向王至道发泼。王至道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制止住邬心兰的冲动。一本正经道:“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噢。”
邬心兰气地要死,却因为四周都是观众,只得悄悄地提脚狠狠在王至道的脚上踩了一脚,即不再在理他了。王至道心中苦笑,不好再逗邬心兰,继续盯着战斗已经接近白热化的擂台上。
擂台上两个人地身形此时在众人看来已经变的有些模糊,两个人的速度都已经发挥到了极限。看得眼力不行的观众有点眼花缭乱。眼力跟得上的人则看的暗暗高兴,这才是真正的比武。
与台下王至道心情相恰恰相反的是裁判席上的孙禄堂,孙老爷子。当他看到孙大周转守为攻的那一刻即明白了孙大周的意图。但是此招看上去像是抢占了先机,其实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像这样下去,再斗不了几合就要被陈真打败了。
孙大周此时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用的路子错误,但是此时却势成骑虎。陈真的攻势一轮快过一轮,根本不给他过多喘息的机会。不过虽然如此,孙大周也看到了陈真的一个并不明显的弱点。陈真每次出击前都会不停的来回摇动头部,这本来是一个最为寻常的动作,甚至在后世的泰拳里面首先要练习的就是要如何练习头部的灵活力。这本来不算缺点,但观察慎微的孙大周发现每次陈真要出腿或出拳攻击自己哪个部位的时候。他的眼睛总会先看一眼相反的方向再出手。孙大周当然明白这是因为陈真非常谨慎,在出击之前先要观察对手是否有可能会在死角上反攻自己,当然这一微小的动作非得身经百战的实战高手才能自然的形成。甚至这一点根本算不得缺点,但孙大周却已经想到一个以险取胜的法子。
正当孙大周自以为可以取胜的时候,他却没有察觉到陈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经意的微笑。难道陈真也观察到了孙大周不为人知的缺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