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咱们河州太穷了,现在咱们河州能算上战马的,一共才两千匹啊,那些娘子军天天嚷着要马呢。而且,三乌达还要把咱们这变成人间地狱,这不公然挑衅呢吗?不干点什么。对得起谁啊?师傅,您说是吧。”
南山摇头:“为师觉着还是别出兵了,真要是吐蕃铁骑过来。咱们也好靠着城墙守上一阵子。况且,对面就是几十丈宽的大河。他们想过来也不容易。不如就先按兵不动吧。如铁骑到来,而后禀告陛下,也好让你爹派兵过来助你,不然出师无名啊。”
李泰嘿嘿一笑:“爹啊,人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借点兵呗!”
李安民起身道:“不行,你就是借爹脑袋爹都不说二话,借兵,万万不可,擅自调兵那是死罪啊。如今你爷爷和你娘还在京城呢,爹这边一调兵,造反地罪名就座实了。孩儿,听爹的,万万不行啊。”
李泰往床上一躺:“不借拉到,我自己出兵,以后有好事别来找我。潘哥,抓紧时间训练兵将,派出百名斥候打探对面方圆五百里,抓紧时间准备,十天后,出兵!散会,睡觉!”
“你他妈敢!”李安民一把抓起李泰骂道:“就他妈几千人就敢跟人十几万干,你想死啊。为了你自己,那些兵卒都得没命。你要是敢出兵,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我有什么不干,谁让三皇子那么猖狂,还要把我河州变成地狱!妈的,小爷最恨这种人,有本事你明天杀了我,孩儿今晚要留个种!凝儿,燕儿,上床睡觉,开始播种。”
“你”李民安被李泰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南山哈哈一笑,出来打个圆场:“好了,好了,这仗还没打呢,你们父子怎么还吵吵起来了?李将军,来,坐着,消消气,燕儿,给老爷上茶!”
“我不喝!”李安民坐下跟南山言道:“老哥,你瞧瞧这孩子,太狂了,不治理他行吗?别说他,就是陛下也不敢如此狂妄啊。泰儿,你要是真敢出兵,老子豁出命去也调兵把你河州封死,你信不信?”
李泰笑道:“不信,就您那点兵,孩儿让他们活不过十天,您信不信!”
南山喝道:“徒儿,休得无理,哪有这么跟你爹说话的。”看见李泰低头不语,南山一笑:“乖徒儿,你既然敢去,怕是有所依仗吧,来,跟为师说说,为啥要出兵?”
李泰言道:“师傅,不是徒儿要出兵,是那些人逼得啊,您想想,如果太子真跟吐蕃联合起来,要是输了,三乌达肯定还是要屠城,要是赢了,太子就会把河州割给吐蕃地二乌达,您说,不管太子有没有动静,这河州怕是不保了,如果咱们此时出兵,万一能在军中杀了三乌达,虽说给他们一个进兵的名头,怎么也好过咱们河州吃亏吧,再说了,这事咱们还不能告诉陛下,就算告诉他也未必管,回头河州还是河州,到头来吃亏受死的还是我河州百姓,而且,那边马多啊,牲口也多,万一咱们去了能捡点便宜多好。是吧。要是等冬天大河冻上了,咱们就该守城了。不划算!爹,您也别生气,如果吐蕃真过来了,二乌达跟三乌达肯定联合堵你。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他敢,我大炎男儿就是战死也不怕他!”
“那有啥用,人都死了说啥也百搭,到时候万一太子登基,回头说你带兵不力,李家一样完蛋,要孩儿说,还不如咱们争取主动,打完就跑,跑完就拖,活一天算一天吧,再说了,孩儿也未必输,如果他们真是十万人马,孩儿有办法消灭他们,您想想,咱们出佛寺还有一万多武僧呢,在押人犯还有一万五千人呢,再加上娘子军,虎烈营,多少能抗衡一下吧。”
李安民叹道:“其实泰儿说地也对,但毕竟兵力太少了,又是过河而战,后路全部堵死,给养供应不上,算了,要战便等河面冻结实了,你再巩固一下,等吐蕃前来吧,这样一战,或许可胜!不行,爹再派兵助你!”
燕儿言道:“老爷,少爷,出兵之事不应燕儿插嘴,但燕儿不吐不快,还请老爷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