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在看什么?”李泰静静的望着前面,激动的无以言表,此时,只见这柳幔下一个白衣女子轻轻撩开挡在眼前的枝条,好似感应一般抬头看向这边,一时间,她也愣住了
此女子眉心一颗红痣,头簪将黑发轻轻簪起,两边几丝乱发贴着脸颊,仿佛只要摘下簪子黑发便可行云流下,此女虽是身穿白衣,既有脱尘之感,也有妖媚之姿,轻含贝齿看到哪里都含有一丝笑意,她右手轻轻握着宝剑,左手撩开柳枝,这一刻看清对面之人,不知不觉已经轻咬粉唇,妖媚的眼睛慢慢凝成水雾
雪儿惊呼一声:“这女子好美”话音未落,芝萌轻轻一拉示意不要出声。
李泰心里仿佛被揪了一下,几步走到女子跟前良久言道:“冰儿,你还好吗?”
听到久违的声音,眼泪轻轻落下,对着李泰点了点头:“嗯,我很好,就是、就是有些想你。”说完,一头扎进李泰的怀里轻轻哭泣。
摸着秀发,李泰深深的戏了口气:“没想到,咱们一别就是两年啊,这两年你受了不少苦吧。”
怀里的佳人摇了摇头:“不苦,只要能听到你地消息就不苦。冰儿不管走倒哪里,只要有说书的地方就你地事情,只要能听到你的事情,冰儿就不觉着苦!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想你!”抬起头,看着眼前有些调戏的眼神,冰儿低头看着地面又投进他的怀中良久不语。
“冰儿!”“嗯?”
“你说话还算数吗?”
冰儿爬在怀里看着地面,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泰一笑:“你说没有遵师命保护我。还说想出去闯荡一番,又说能想起来地府赠衣的事情。最后说下次若能再见,便是连理花开之时。怎么着?想出尔反尔吗?那封信我好像还留着呢,你要不承认我就去杭州衙门告你。就告你拐卖良家妇男,你觉着这个提议好吗?”说完,使劲地将冰儿往怀里搂了一下!
“呃”一声骨子里的娇吟,听得李泰浑身好似过电了一般,冰儿羞红地不敢抬头。李泰轻轻脱起他地下巴,瞧了瞧左右:“没人!”
“好多人呢?”冰儿连忙低头,他可知道李泰要干什么!
突然,一声低喝传来,一个男子手提宝剑来到跟前:“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李泰一愣,低头言道:“你们认识?”
冰儿摇了摇头,李泰抬头言道:“兄台。混哪里的?本少爷在此调戏谁你管地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