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良心,但是她后面提到柳成,这让他觉得铁定是柳成去找她来劝他进膳服药的,条件不用说他也知道,那就是让她回家。
怒火又一次拱了起来,袁牧寒勐地甩开丑橘的手,丑橘身子不稳倒向一旁,肩膀头子撞到书柜上,疼得她眼泪差点出来。
丑橘原想这始作俑者会瞧她一眼,或是有点内疚的过来扶她一把,谁知道这大爷头也没回,指着外头让她出去!
耐心全无的丑橘,带着肩头上的伤也拱起一把火,她怒道“袁牧寒,你别不知好歹,你这样是折腾谁呢!”
袁牧寒真的是身子虚,连脑袋都不灵光了,起先听到丑橘喊出他的名字,他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丑橘,这丫头居然敢直唿他的名讳,他居然还…不生气…
丑橘见袁牧寒没有动作,估摸着是让她给唬住了,她继续道“你看什么看你,你自个儿说,你这么胡闹把整个宅子都闹得鸡飞狗跳的你就乐意是吧,你没事儿自个儿作践自个儿想干啥啊!”他想要什么,难道你这个笨丫头不知道么!
袁牧寒抿了下嘴角,偏过头去,还是强嘴道“你把这些都端出去,我不吃!”
丑橘也真是服了这位大少爷了,她挽起袖子“你不吃是吧!行,今儿我非给你改改你这个臭毛病不可!”
她说着趁袁牧寒不注意,把他推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在袁牧寒惊愕之际,她整个人压了上来,坐到他的腿上,钳制住他。
随后丑橘把桌上的那碗清粥端过来喝了一口,放下碗捧着袁牧寒的嘴就亲了上去。
袁牧寒本就被丑橘这个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薄唇微张,正好让丑橘亲了个正着,嘴里的清粥也就这么渡到袁牧寒口中。
这碗粥在那个丫鬟手上晾了许久,只是有些温热,并不烫嘴,所以很容易入喉下咽。
袁牧寒喉结滚动几下,清粥就从二人的双唇间流到胃内,许是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胃里一阵难受,但他却没有推开丑橘,确切地说是舍不得。
丑橘给袁牧寒渡了一口,起先见他还愣着,忙端过碗又喝了一口给他渡到嘴里。
等离开袁牧寒双唇时,见他呆滞的神情,她得逞一笑“怎么样少爷,你是想自个儿舒舒服服的喝,还是让我这样伺候你呢?”
丑橘笑的眉眼弯弯,袁牧寒有一瞬间失神,这个丫头,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的,只一眼,便叫人欲罢不能。
在听到丑橘问他是不是还要这样“伺候”他时,他自是觉得不错,但看到丑橘的双唇好像让这碗清粥烫的有几分艳红,当下不忍。
他知道,这丫头有的时候也是一根倔劲儿,他要是不把这碗粥喝了,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最后袁牧寒妥协了,他叹了口气“你还不下来。”
丑橘顿了下,看看自个儿,她这样确实有些不合适。
方才她是有些气急败坏才壮了胆子,顿时脸红了些,忙从袁牧寒腿上下来,站到一旁。
袁牧寒先喝了俩口清粥,好似胃口也开了,把剩下的粥喝完,又让丑橘去盛了一碗。
那些丫鬟家仆在院子外头候着,丑橘才叫了一声要添粥,他们全都松了口气,立马就进来了。
其实他们都端着一大汤盆的清粥在那里候着,原先不端进来,是怕袁牧寒给砸了。
在袁牧寒开口要添了第五碗粥时,丑橘忙打住他,他这饿了好几天了,咋能一下子吃那么多,要是撑到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