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上书”和发生在整个2003年的明显变化,青年电影的代言人张献民说:“如果不从本上改变,这个“利好”规
1993年,中国广播电影电视在媒
上公开发表了对电影《蓝风筝》(田壮壮)、《北京咋
》、《
狼北京》(吴文光)、《我毕业了》(王光利)、《停机》(1993年张元的《一地jī
》开机,因为《北京咋
》一片又sī自参加日本东京电影节,引起官方的极大愤怒,上级主
门发下“
拍令”所有影视机构不得与张元合作,同时电影制片厂撕毁
租灯光及摄影机的合同。关于这次“下
”事件的整个过程在张元的妻
宁岱的纪录片《停机》(原名是《关于一
被禁影片的讨论》)里有所记录。)、《冬
的日
》(王小帅)、《悬恋》(何建军)七
影片导演的禁令。
,独立制片开始成为中国电影中的一潜
,并呈现
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是,著名电影学者锦华却言词犀利地指
了其中的弊端“西方对于中国第六代电影的极度颂扬,所关注的并非是影片所呈现关于中国文化或社会的现实,也不是影片本
,而是‘电影以外的事实。第六代电影的独立制片方式,是继张艺谋的‘铁屋
’老房
中被扼杀的
望故事,和在现当代中国史的景片前
演的命运悲剧后,成了受到西方瞩目的第三
指认中国的方式:一如张艺谋和张艺谋式的电影满足了西方人旧有的东方主义镜象;第六代在西方的
选,被用于补足西方自由知识分
先在的,对于九十年代中国文化景观的预期,以完满西方自由知识分
关于中国的民主、
步、反抗、公民社会、边缘人的勾勒…”
独立电影七君上书
2003年,局势的变化已经相当微妙。从这一年的年初开始,通过各渠
,媒
公众和业内人士们关于电影分级的讨论便越来越频繁和jī烈。8月,国家电影局开始主动召集一些著名独立电影导演,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转变,从以前的“训话”状态转为“大家能坐下来谈谈”11月初,电影局打电话通知王小帅,让他通知贾樟柯、娄烨等导演,一起参加一个会议。11月13日,这个后来被神秘化了的座谈会终于在北京电影学院的会议室
行了,当时参加会议的人被分成电影局官员、电影学院领导、独立电影人、电影学院师生4个
分,据与会者之一的电影学院教师张献民回忆说“一共来了100多人。座位
得非常
稽,整整齐齐地划分了两排,一边是贾樟柯、王小帅、娄烨、我、崔之恩、张亚璇,我们都是发了言的,贾樟柯的左边还有刘建斌、乌迪、何建军、章明、王超,后排有雎安奇、李
、耐安、吕乐。后排的人都没能发言,不是他们不愿意发言,而是当时的场面就没有时间给大家发言。”
参加电影节
独立制片方式下的电影难以被国内制容纳,审查无法通过,拷贝卖不
去,独立导演们于是纷纷效法张元,走向国际电影节,以求突围。而这一原本是不得已“集
行为”在得到西方世界的默许和鼓励之后,反而变成当时大多数“地下电影”获得生存和认可的“唯一途径”此后,张元的《东
西
》获得了阿
廷
格帕罗塔电影节的最佳编剧奖;王小帅《冬
的日
》1994年获希腊
索斯尼克国际电影节金亚力山大奖;胡雪杨的《留守女士》1993年获埃及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字塔大奖,何建军《悬恋》1994年获荷兰鹿特丹电影节影评人奖,《邮差》1995年获影评人奖和最佳影片奖
不得以的地下时期
在这次会议上,张献民代表大家念了一份事先起草的提纲,这份提纲经过思熟虑,有四条明确的意见,其中三条和审查制度有关。该提纲有七人签名,分别是何建军、雎安奇、贾樟柯、娄烨、王小帅、张献民和张亚璇(实际签名者人数则更多,均因各
原因撤销了签名),因为该事件的典型
和历史意义,他们随后被称为“独立电影七君
”
在这情况下,国内独立电影的
境实际上变得更加艰难,独立导演们和
制之间的关系也
一步僵化,形成了双方都很尴尬的不利局面。
“当独立电影人的作品在欧电影节上频繁制造中国
时,一
回应是:中国电影代表团和中国制片
制内制作的电影作品拒绝或被禁止
席任何有独立制片作品参赛、参展的国际电影节。于是,一
复杂、微妙而充满张力的情形开始
现在不同的国际电影节之上。作为一个
,是第五代主将田壮壮未获审查通过的影片《蓝风筝》的参赛以及《北京咋
》的参展,使中国电影代表团在到达东京之后,被禁止
席任何有关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