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那是我全功力凝聚的先天火，石也给烧穿了，何况白质？”却依然听他话前去确认。

我知他说的是实话，我内息游遍全，却本不能与他的内气发生共鸣，带不起他自己的元气循环，略一探查，却发现他的里面又是另一奇怪的循环，竟与腓特烈有相似。

“后来病好了，我成了这副样，闯江湖也小有名气，华夏修人与外国鬼大战发生后，我也参战，这才接到了血鬼，也颇杀了几个，了解之后却越来越怀疑，这不就是我的生存状态吗？”

“杯收到了，我继续追查血鬼，后来问了几个血鬼里面有份的家伙，知了这东西不是圣杯，他们称之为血源，历史很古老，似乎是从几千年前就传下来的，还无法复制，火不侵，血鬼向来将之用来血池。就是搞一个大池，把类似的东西扔去泡，可能是调味吧，跟把香往汤锅里涮涮一个理，哈哈…咳！”

左冬平静的说：“你以为这伤心笛是人能得吗？”

“只是这变异有成功率，而且对大人没用，因此我的哥哥通通死了。一旦发生变异，通常在二十岁左右会正式转变，若是没有发生意外，几个月时间就能变成血鬼，害怕光，昼伏夜，以血为。”

左冬双望天，慢慢说：“当初退伍回家，我家里被烧成白地，那时候我也意识到的变化，只是不知什么人下的毒手。而且家里也穷，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父母到底是惹上了什么灾祸，我后来才猜到了几分。”

“就是这东西害了我啊…”我没说话，只是与左冬背对背的坐在一起，运功导气，以自正气扶持他的元气。

“战争结束后，我了很多相关的研究，终于确定了我就是血鬼，只不过延缓了发作而已。但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啥会是这样，我上除了枪伤刀伤，没有被人咬过啊…”“直到后来，我决定去血鬼的故乡一探究竟，一番波折之后，让我偶尔得到了一个木杯，是我灭了一个小血鬼家族得到的。传说是圣杯，我是不相信，圣杯什么东西，那是耶稣的宝，里面盛的不是酒，而是耶稣的血。若是圣杯世，全世界十数亿基督徒还不疯狂了？还能让这血鬼的小家族收藏？”

“我还得知，这东西存世量极少，只有几个古老的家族有这东西。那个什么腓特烈就有一个，据说还是从东方抢过来的。当时我就鬼使神差的觉得这事情不对，血鬼不是华夏的土特产，说什么我怎么会染上这东西，从我生到现在只有腓特烈这老鬼曾经带着一帮徒徒孙来过华夏，我这变化或许与他有关。”

只听左冬慢悠悠的说：“你也不用这样，我元气已散，循环崩溃，今晚必死。活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知足了。这些年来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死了未必不是一解脱，更何况大仇已报，我也安心了。”

我这才了然，心中大是不舒服，替他去嘴边的血迹，说：“左大哥，你别说了，先休息吧，咱们这里能人多得是，说不定有人可以把你医好。”

“幸好我生在华夏，又有真长指，修成家神通，这转变就有了迟缓，我竟然可以在血鬼和人类之间转变，光对我来讲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寿命也大大延长，可谓半人半鬼的怪。这就是你当初为什么听不见我心的原因，呵呵…咳。”

“更何况我杀去的时候，这帮畜生还把这玩意用鲜血泡着，搞什么狂大会。不过这杯的用途大概就和这盘差不多，至少可以让小孩变异，其它恶心的用途我就不知了。”

我待火焰歇了，下去查看，只是一片灰烬，并无半分人存在，腓特烈正式宣告完。

“当初父母生了六个哥哥，无一不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夭折，只有我长大了，还长的活蹦，壮，百病不生。以前不知原因，后来我琢磨着就是这个盘有问题。这东西可以引起小孩基因变异，泡过的吃肚，能改变人循环，直到变成另外一生…”

“有一次抓住一个家伙，这小本事不济，血统却相当的，知不少东西。关键是怕死，为了活命说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个重要据的消息。”

“当时我年轻气盛，在欧洲又下了几宗大案，千面猎人就是我了，哈哈，真是怀念啊。那时候不知天地厚，仗着可以暂时变成血鬼，我居然靠这小带路混了去，偷偷了档案库，在里面一连看了半个月的资料。终于让我查到了腓特烈的记载，明明白白的说了他有一件等级极的血池，来自华夏广西，时间正好是在我当兵的时候。资料上面还有图样，我一就认这是我从小摸到大的盘，真是怨念啊…”“资料库里面全是文献，只在角落里有个盒，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封印。我想既然血鬼这么看重这东西，肯定是个宝，我就将它拿了起来，谁知这东西不知有什么机关，我一拿起来，整个城堡里面气息四溢，好几个异常大的神念扫来扫去。”

心腹大患已除，我心中却没有半分快，匆匆查找了一下，只发现一个圆形，被火烧的黑糊糊的，看形状倒像是个盘。

我泪将他扶好，默默的听着。

“我知不敌，只是利用血鬼的血脉来混去，谁知功亏一篑，到门还是被发现了，又是一路追杀。我一气杀了十几个公爵侯爵伯爵，终于逃了来。幸好他们认定了盗宝的人是个背叛的血鬼，我转换了人类血脉蒙混过关，这才逃过一劫，回到了国内。”

左冬摇摇：“没用的，我研究了二十年，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这东西对人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就算我全力压制，再过十几年还是会完全转变，到时候我自己都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你不用说了，反正现在我内循环已经崩溃，死亡只在今晚，让我把话说完。”

“他说在伐利亚某有个古堡，会不定时的移动，里面收藏着血鬼的不少好东西，据说是暗黑理事会的分，只是里面全是血鬼而已。传说里面常年有大人驻守，腓特烈说不定就在里面。”

“只是这家伙经过大战中了反咒，一只居简，外人本不知他住在哪里。我只好走一路杀一路，从每个遇到的血鬼嘴里撬资料。”

火所到之，万纷纷消，不到一时三刻，地上已经穿了一个大坑，原本的红雾早被烧光，只有腾腾的火焰在不停的翻。

么？”

左冬向火堆伸手一指，却差抬不起来“少说废话，先去看看老鬼死了没有。”

我心中还有侥幸，问：“这笛叫伤心笛？名字起的够哀的。”

“不用怀疑，这就是血鬼的秘密，我兄弟妹七个，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说到底就是这个盘惹的祸。”

我拿给左冬看，说了情况。左冬撑起，抚摸着这个东西，突然仰天长叹，角又留下两行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