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子顿时倾泻出来。
月色下,如玉的男子,一身月白,踏风而来,衣炔飘飘,揉和了雍容典雅的贵家风范和高远闲淡的出尘气质,从从容容不疾不徐的姿态,一步一步走进她。
这一刻,仿佛天地一时都清寂了,唯余斯人握柳叶吹拂,清姿蕴愁,说不出的风标秀举,清辉映世。
月白的袍角在风吹得翩翩飘起,月光皎白,而他手指却比那皎洁的月儿还要莹白几分。
锦好笑了起来,这般美好的人,却是她的夫。
她的笑容轻盈如暮春三月婉转飞扬的杏花天雨,美丽清绝的让人倾倒。
当夜,红绡帐中,呼吸急促沉滞。
“好好,好好…”金翰林低低的一声接着一声,唤着她的名字,似乎要将这两个字烙印在全身每一处。
暗夜的屋子,充斥着男子的喘息,间或娇娇的嘤咛,屋脚那盏夜灯伴随这些缠绵悱恻之声忽明忽暗摇曳出迷人心性的暗光。
…
翌日
长公主瞧着罗秀姑姑,一脸笑意进来,问:“问清楚什么事情了没有?哭哭啼啼的,还有完没完?”
她刚刚醒来,因为这心情好,就有了兴致走走,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就听得叶氏和她那宝贝女儿许诺西的鬼哭狼嚎声,坏了兴致,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打照面,索性转身回了院子。
想想,却又不放心,这叶氏母女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翰林在新婚之中,怕这两个坏东西,故意给两个孩子添堵,于是差了罗秀姑姑打听打听,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罗秀姑姑嘴角弯起月牙般的弧度:“奴婢打听清楚了,说是侯爷今儿个一早下令,府里禁养猫儿,这不,那边养的猫儿被侯爷派人强行抱走了,那边不服,哭闹不休。”
“翰林让禁止府里养猫?”长公主不解的问道:“怎么忽然禁止了?”
罗秀姑姑脸上的笑意扩张了起来:“听说昨儿个侯爷和少夫人赏月,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只猫儿,惊吓到少夫人了,这不,今儿个早膳都没用,想来还躺在养身子呢。”顿了顿,声音低低:“昨儿个起夜洗了两次。”
长公主听了,笑了起来:“翰林这孩子对好儿一向上心,只是到底到底年轻,不知道轻重,若是伤了元气,就不好了。”
长公主想了一下,道:“让人送点补品过去。”眉头动了动:“听说翰林特意为好儿寻了莫家的旧仆,想来在好儿的面前,有几分面子,你想着法子,让这嬷嬷提点少夫人一言半句。”她轻笑:“毕竟这嬷嬷可是莫老夫人的陪房。”
罗秀姑姑点头,应了下去,知道长公主这是要考验那嬷嬷的忠心。
寻着机会,见了顾嬷嬷,将长公主的意思带给了她。
顾嬷嬷听了罗秀姑姑的话,心中一惊:长公主这是…虽说是好意,可是连儿子媳妇闺房的事情都要插手,这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
顾嬷嬷是明白长公主的心情,将金翰林当眼珠子疼,怕他和锦好年轻不懂事。
可是,怎么着,就让人觉得有些腻味。
她和锦好之前虽然是互相利用,可是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真情,尤其是现在,更是亲近许多,听了罗秀姑姑的话,就有点自家孩子,再丑都是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