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怎么想怎么觉得怪?”
此时,忽然从门外传来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这有什么奇怪的?当初我在莫家被猫袭击,差点毁了容,心里后怕,就想过这个问题,于是就请教了府里的老人,老人说,若是将人的模样雕成像,天天让猫练习,就能让猫只会攻击这雕成像的人。”
金翰林受教的点头,眼底的戾气在瞧见心上人的瓷器般白嫩的脸颊后,变成了缠绕丝丝的柔情,站起身子,上前扶住她:“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昨夜受了惊吓,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会,天见可怜的,昨儿个夜里,你可是惊惊乍乍的,一夜没睡好,瞧瞧这眼下的青紫,可真是遭罪。”
锦好借着袖子,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他还有脸提她眼下的青紫,还好意思说什么一夜没睡好,也不想想,她为啥没睡好?什么猫吓的,根本就是猫缠的。
金翰林被掐了一下,也不恼,反而神清气爽的对他展露了一个如朝阳般的笑容,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那模样,就跟扶着什么自个儿的心肝一样,小心翼翼的让许泽差点气死过去——自个儿来了这么久了,连声坐都没说,他媳妇来,就卑躬屈膝的就差没跪下来添她脚趾头了。
而叶氏对金翰林没这等不满,她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来了:天底下居然还有人能栽赃的如此辣气壮的地步,她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
什么五石散?什么猫爪子上有剧毒?
她根本就没用过什么五石散,什么剧毒,这明白着是要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啊。
“你胡说…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五石散,什么剧毒…”叶氏回过神来,忙否认,看着一旁的许泽,哽咽道:“老爷…这是诬陷…我没有…”
“父亲,父亲…不会是母亲…母亲生性胆小,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许诺西也尖叫起来。
“母亲?”锦好听得眉头微蹙,看着金翰林不解道:“侯爷,怎么威远侯府的规矩这般奇怪,一个被刺了淫荡二字的姨娘,居然能被府里的小姐衬着母亲,这倒是稀罕的规矩。”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金翰林皱眉附和,一面摇头,转开了视线,像是嫌弃之极的样子。
屋子里的众人顿觉得羞愧不已,可不是太没规矩了,有这么一个刺着淫荡二字的主子,谁不觉得羞愧,就是许泽也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叶氏是气极而笑:规矩?你一个和离之人的女儿,小门小户出身,还懂什么规矩!
这不过是故意挑衅罢了。
金翰林和这个女人,今日摆明了是来者不善,故意引她们母女往他们的套子里钻啊!
许诺西却是不着痕迹的离开了叶氏一步,垂下头,屏气噤声,不肯在看自个儿母亲身上多看一眼: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认识道——叶氏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叶氏了。
金翰林不理会这些人的小动作,给了个眼神给阿宝,阿宝点头示意,没一会儿,就见阿宝手上提着叶氏的那只猫。
金翰林让阿宝将猫放下,就见那猫果真朝着金翰林攻击而来,在锦好的惊呼声中,那猫被金翰林一掌打在了墙上,撞的七窍流血。
“老爷,您看清楚了吧,果真是想谋害我啊!”金翰林摇头感叹道:“人心不古啊。”又让阿宝将猫的利爪翻转开来,果然见那爪子黑乎乎,透着诡异的色彩,用银针试了一下,刚靠上利爪,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