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给你使绊子?”
锦好心里感动,笑嘻嘻的说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邱如意抱着她的胳膊,道:“人家不是关心二姐姐吗?许家的那些人,做事不靠谱,你又是个晚辈,这名分上总是吃亏,我和母亲就担心他们用孝道压你。”
锦好听了这话,知道今儿个不将许家的事情说清楚,姚丽娟和邱如意就不会放心,于是就将这两天的事情缓缓道来,一会儿说,一会儿笑,一会儿拍手称道,听得姚丽娟和邱如意的情绪随之起伏不定。
锦好心里也有些难过,知道日后也不能常常在姚丽娟身边,虽说金翰林说什么想家,就过来住些日子,可是哪有出嫁的女儿常回来道理,却又不敢在姚丽娟面前露了半分,有意粉饰太平,故意夸大其词,将与许家人的争斗说得有趣些,好似她婚后的日子美满幸福的天妒人怨一般。
姚丽娟和邱如意也侧耳听着,这么一番话说下来,就到了锦好快离家的时辰,姚丽娟有私房话要跟锦好说,故意找了个借口支开了邱如意。
等到邱如意离开之后,锦好一下子就扑到了姚丽娟的怀里,蹭了几下:“母亲,我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饭了,您瞧瞧…”她捏着自个儿的脸颊:“这里都没肉了。”
看着锦好极力打起精神,哄她开心,可是笑容却掩饰不住疲惫,姚丽娟又是心疼,又是纠结,想要说说,却又觉得这种房帏私密之事,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过问。
她这心里千转百回,最后满腹的话,就变成了一句话:“他…对你好不好?”
锦好重重的点头:“他对我很好。”她将脑袋在姚丽娟的怀里蹭了一下:“母亲,他至于我,就如同父亲至于你一样。”
听了这话,姚丽娟是真的放下心来了,朱三爷待她,那是一心一意,再好不过,锦好性子看起来绵柔,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能说出这话,那就说明金翰林对她是真的好到不能再好了。
其实,姚丽娟也知道自个儿是杞人忧天,金翰林自小对锦好就维护的不得了,娶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又怎么会不捧在手心里呵护,可是天下父母心,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放开,又是另一回事。
她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好儿,你自小就是个聪慧的,我想着以你的聪慧定然会将日子过的一团火。可是许家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母亲还有些话交代你。”
她顿了顿:“我是二嫁之人,对婚姻的体会,也起一般人来的多些。咱们是母女,关起门来,什么话都能说,也不用藏着掖着。这世间的道理,都要女子贤惠大度,可是要我说,这贤惠大度最是要不得,不过是泥塑的菩萨,嘴里拜拜,做做样子就是了,真要照着做了,这辈子就等着悔青肠子吧。”
她砸了一下嘴巴:“我在山谷镇的时候,过的什么日子,你是最清楚不过,我以前总是一面心思怨别人,其实自个儿何尝没有责任…所以,母亲希望你记着,自个儿的丈夫是一辈子的依靠,怎么着都要拿住他的心,万万不能让其他的女人得了空隙。翰林长得好,位置又高,这般有权有势,品貌难得的男子,只怕他没有什么花花心思,别人也会算计他,你要死死拢着他的心,千万要防护未然。”
姚丽娟怜惜的摸着锦好的脸颊,嘴角苦涩道:“我是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差点送了性命,才悟出来这个道理,好在有你这么个聪慧的女儿,才能得到现在的生活,我希望你能一步到位,不要学我,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